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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里干都司边界一处客栈中,来了一男一女两名古怪客人。
二人皆是一袭白衣,男子二十出头,持剑牵马,一副标准游侠儿打扮,乍看之下还有几分英俊,倒也算不得特别。
反观一旁的女子就有些奇怪了,看面相三十五六的年纪,长相美艳,却穿着一身惹眼的纯白僧袍,僧袍纤尘不染,最惹人注目的还是她的头顶,光秃秃一片。
坐落于小镇的客栈平日客人不多,即便此刻是饭点,大堂内也仅是零星坐着两三桌客人,看服饰都是当地人。
对于这两位一看就是来自外乡的陌生人,在场之人难免好奇,当中有几人看了又看,显然是想从这一男一女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在管制极严的塔里干都司,油水可远没有中原腹地来得足,即便是到此处任职的官老爷,也很难在这处民风慓悍的土地上捞到什么好处。
此地人们不信佛,故而来此化缘的僧侣极少,整个塔里干都司也没几座像样的寺庙,在这为数不多的寺庙中,更是一座尼姑庵都没有。
……
二人落坐,王柄权不去看周围人奇怪的目光,直接朝对方道:
“姑姑,此处的素菜不错,你可以尝尝。”
女僧人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称呼。对于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子,她本身并没什么恶感,毕竟当年那家伙可要比眼前年轻人不着调得多。
趁着上菜的间隙,女僧人难得主动发问道:
“贫僧从西域到东罕,走得都是两朝甚至三朝交界,一路走来,几乎处处民风剽悍,动不动就出现械斗流血,可自打过了澜江后,似乎再未遇到类似的事。
既然同为疆界,为何这里可以如此安定?”
王柄权闻言微微一笑,为对面女上师倒上一杯茶,开口解释道:
“姑姑有所不知,整个塔里干都司,最大的官并非朝廷派来的州牧刺史,而是那位手握三十万兵权的镇远将军。
王朝有律,胆敢克扣军饷粮草者,杀无赦,这规矩放在别处可能是摆设,但放在塔里干都司,却是实打实的铁律。
塔里干都司建立二十多年来,屯兵三十余万,每年单是饷银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因此即便铁律如山,还是有人甘愿冒着杀头的危险中饱私囊。单是塔里干都司成立第一年,镇远将军严军就亲手斩去了十余名大小官吏的脑袋。
此事传至京城后,震惊了整个朝堂,官员们纷纷上书,怒斥严军目无王法,可最终无一例外都被父皇驳回了。
父皇当时直接给了他们八个字: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女僧人闻言微微皱眉,“可这事又和如今安定的环境有何关系?”
王柄权并未介意被对方打断,继续缓缓解释道:
“有如此惨痛的教训,仍是有人不懂得惜命,之后十年间,陆续又有五十几人被严军就地正法,朝中因此还传出一个诛心的言论,说是严军这十年间杀的官员,甚至比上阵杀的敌军都多。
远在千里外的严军自然当他们是在放屁,转手将抄没的赃款用来修缮了一番驿道,而这驿道,便是整个塔里干都司安定的原因。
驿道宽广了,只要哪里出事城中守卫便会第一时间赶到,常常双方刚拿出锄头镰刀想打一架,驻守士卒就骑马赶到,之后不由分说,当众各抽一顿鞭子,
久而久之,再剽悍的民风也不得不收敛起来,之后甚至还传出趣闻,说是有人为了不挨鞭子,特意去山里约架,结果还没走到地方,气先消了,最后又相约去城里喝酒。”
女僧人闻言点点头,心中疑惑总算消减了,王柄权则是转头看向窗外笔直大道。
刚刚王柄权有些话还没说,如今的塔里干都司讯息交换频繁,俨然铁板一块,不仅东罕看了头疼,那些想要贪墨的官员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脑袋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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