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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现在的叫天纸铺发生的事情,确实是让滕叫天不安了。
跑牛,丢扎幌,三尺白棺,凌敏拍了扎书,事情都是连着出的,指向是什么?为什么?
滕叫天没弄明白,这王华又说了唐三儿,郎家,说和凌敏有关系,这弄得有点乱套了。
看来只有等着郎家烧扎的时候了。
明天晚上烧扎。
这唐三儿,唐三扎是暗扎,拿了活儿,活儿肯定是不错的。
朗家没找叫天纸铺没找,也没找一元纸铺没找,就说明了这一点。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伊一元来电话,说有一个朋友想找他扎活儿。
“伊先生,您开玩笑了。”滕叫天说。
“人家点名,所扎之纸我扎不了。”伊一元说。
“哟,伊先生,您是想抽我脸吧?”滕叫天笑起来。
“我这就带人去河北,就在你纸铺对面的酒馆。”伊一元说。
滕叫天等着人来,半个小时,人过来了,伊一元带着一个女人,二十多岁。
“进来喝茶。”滕叫天说。
“不必,直接喝酒。”伊一元说。
进酒馆,点菜喝酒。
这个女人是伊一元的朋友,怎么样的朋友也没说,直接说扎活儿。
女人要扎顶盖。
滕叫天看着伊一元,就这活儿,技术难度太高,而且还赚不到几个钱儿。
“伊先生,您这就不厚道了,这顶盖您也会扎的。”滕叫天说。
顶盖就是举着的丧伞,高两米五,是在出葬的时候,遮挡光的,棺不见光,这应该是少数民族,有这样的讲究,可以土葬。
这顶盖难就难在,两米五高,半径也要两米五,要求轻,而且遇风不折,这个难度非常的大。
“滕先生,不瞒您说,就是顶盖,我们一元是不扎的,怕打了纸,丢了脸,你也知道,我伊一元是胆小怕事儿的人,所以有很多是不扎的。”伊一元说。
滕叫天一愣,笑起来,这个一元纸铺到是有点意思了。
“滕先生,我可以出三倍的价格。”那个女人说。
滕叫天想了一下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不必,什么时候用?”
“后天九点出丧。”女人说。
“后天来取。”滕叫天说。
女人陪了一杯酒,就离开了。
“你什么朋友?”滕叫天问。
“是天业纸铺王华介绍过来的,就那么一说。”伊一元说。
这个王华,还真就是不简单了,似乎这里面的事情和王华有着什么关系一样,这不禁的让滕叫天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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