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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我想把打听你的人找出来,再告诉你,可是没打听出来,是生脸,不带线的,你真得小心了。”老刘说。
老刘所说的不带线,就是这个人根本就查不出来,有意不让人知道的,所以根本就查不出来。
“你给我扫听着点。”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放心。”老刘说。
闲聊,老刘说,这段时间,总是有陌生的人出现在茶场,似乎有什么事儿,也似乎在打听什么事儿。
除了关于滕叫天的事儿。
看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这让滕叫天更不安了。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下午滕叫天出去,他去了郎家的墓地,在北山有一个大墓地,修得很好,几十个墓。
郎家的墓地是老刘说的,他问了,老刘告诉的。
去墓地,看到了墓那儿,看到了一个墓碑前,摆着鲜花,走近,是郎风的墓。
滕叫天站在那儿看着,郎家,唐三儿,有什么联系?那凌敏和郎家,唐三儿又有什么联系?
如果为扎,最有可能的是唐三儿,就发生的事情,跑牛,丢扎幌,三尺白棺,凌敏拍纸扎书,这些事明纸一般是不会干的,暗纸,私扎都有可能干。
滕叫天往回走,就发现有人跟着。
滕叫天没有回铺子,去了古街,南城的古街。
这条古街当年是总后李成梁守着,努尔哈赤攻城,一条长长的古城,青石青瓦。
滕叫天还是很喜欢这儿的。
找了一家酒楼,进去,上了二楼,靠着窗户坐下,点了两个菜,喝酒。
滕叫天脑袋有点乱,分析不明白。
他看到楼下,对面,有一个人往上面看,应该是跟着自己的人,他去了郎家的墓地,下来后,就有人跟着,为什么?
那个人站了有十几分钟后,离开了。
滕叫天心里一直在想着,探纸,千年传纸,就叫天纸铺,有着太多的东西了,探纸就是一种方式。
这种方式诡异,滕叫天从来就没有想到用过。
探纸是以纸扎的方式,探事,这种古老的扎纸方式,早就不在了,但是叫天纸铺的扎书上有记载,就在供堂上摆着的书,只是叫天纸铺的一部分,而且加了纸码的。
那重要的东西,都在纸铺的地下室。
滕叫天在想着,如果再发生事情,再往下走,就得动探纸了。
探纸可怕,诡异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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