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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摇头了一下头:“姚先生忙着吧,我也没什么事儿。”
“好,滕先生,改天请你喝酒。”姚勇没送滕叫天。
滕叫天出来,回头看了一眼姚纸北纸铺,走了。
天黑下来了,滕叫天还街上走着。
纸客邓刚开车停下了。
“滕先生,上车。”邓刚说。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上车。
“什么事儿?”滕叫天问。
“就是想和滕先生喝点酒,刚才我看你到纸铺去了。”纸客邓刚说。
滕叫天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利用邓刚的嘴,告诉姚纸,那火鼠的事情。
滕叫天是实在不想看任何一个纸铺出事儿,他看到了,不说,他良心上就感觉难受。
去喝酒。
“邓先生,你什么时候回唐山呢?”滕叫天问。
“我在这儿当纸客感觉很不错,暂时也没有考虑,在这儿也学习一点经验。”纸客邓刚说。
“嗯,也挺好的,姚纸的扎艺展弄得很成功,以后纸铺也可以考虑弄扎艺。”滕叫天说。
“确实是,纸铺是要发展的,阴扎随着时代变化,在变化着。”纸客邓刚说。
邓刚这样说,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滕叫天总是感觉怪怪的。
“那扎艺展,你看了扎的东西,怎么样?”滕叫天在试探着。
“我也是全程跟着的,但是有两件并不是在姚纸的北纸扎的,而是在姚纸的南纸扎的。”纸客邓刚说。
“是什么?”滕叫天问。
“一个是扎鼠,一件是扎伞。”纸客邓刚说。
扎伞滕叫天没看到,因为是七个展厅,他看到火鼠后,就离开了。
“你觉得这两件活儿怎么样?”滕叫天问。
“有所不同,不同的就是阴扎,其它的都是扎艺,姚纸并没有离阴扎,所以就摆了两件。”纸客邓刚说。
“还有什么?”滕叫天又问,也是进一步的引导。
“也没有其它的什么了。”纸客邓刚说。
滕叫到对纸客邓刚的活儿,只限于那次扎赛,多的并不了解。
“那两件阴扎,你看怎么样呢?”滕叫天问。
“算是高扎。”邓刚说。
滕叫天一听,也明白了,这是不懂,也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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