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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酒,回纸铺,休息。
下午起来,进扎房,点睛,阴阳点睛,画眼点睛是十分的麻烦。
天黑,大周在外面喊。
“滕老板,我走了。”
“走吧!”滕叫天没有出来。
晚上九点多才出来,出来坐在院子里抽烟。
两个伶的画眼点睛完成了。
滕叫天想出去吃口饭,南北进来了。
“师父,做了点好吃的,送过来。”
“噢,正好没吃饭。”
滕叫天吃饭,南北坐在一边,依然是话不多。
“有事说事儿。”滕叫天说。
“师父,我想走扎艺。”南北说。
滕叫天愣住了,一想就是姚苗苗的想法。
“滚。”
南北走了。
滕叫天告诉过南北,捞阴,就别犯行了,现在竟然在他面前说这话,他也是生气。
滕叫天吃过饭,把后门锁上,就休息。
早晨起来,大周来了,滕叫天就出去了,他去姚家村,去姚勇那儿。
姚勇还没有起来。
“姚先生,这是秃废了?你不说要找官扎去算账吗?”滕叫天把烟点上。
姚勇爬起来:“没兴趣。”
“那姚苗苗带着南北要走扎艺。”滕叫天说。
“那我可管不着。”姚勇说。
“我只是不想那样的事情再发生。”滕叫天离开了。
他想让姚勇劝劝姚苗苗,看来是没戏了,那就凭由着去折腾吧!
滕叫天去六先生那儿。
六先生让人准备中午饭,就带着滕叫天上山了。
姚家村是三山包围着,是长白山的尾脉。
在姚家村的后山上,有几个石硼,就是坟墓,历经了几百年的风雨,依然完好。
“我总是喜欢到这儿来,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也许捞阴的人,都是这样。”六先生说。
“也许都这样。”滕叫天笑起来。
六先生带他到这儿来,恐怕不只是看石硼吧!
走近了一个最大的石硼,六先生蹲下了。
“你看那儿。”六先生往石硼里面指。
滕叫天伸头往里看,他看到了,激灵一下,差点没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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