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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门口,滕厚原看到了,说:“你怎么又来了?”
滕叫天进去,坐下:“我叫滕叫天,是滕扎的后人……”
滕叫天说完,滕厚原大笑起来:“还真就离奇了,编造各种理由来学班扎的,还没有见过你这么离奇的招数,有点意思。”
“滕先生,我真的是滕扎的后人……”滕叫天说出来滕扎的几个扎式,这种扎式,只有滕扎的人会。
滕厚原听完,愣了半天:“确实是滕扎的扎式,外扎根本就不会,也不懂,不过你的离奇编造我是不相信的,你怎么知道滕扎的这几种扎式的?”滕厚原说。
滕叫天一看,从这儿入手肯定是不行了。
“滕先生,班扎我也会。”滕叫天说。
滕厚原一愣:“开玩笑。”
“我可以当场扎活儿。”滕叫天说。
滕厚原就笑不出来了,班扎跑扎了吗?不可能,这班扎是滕扎的恶扎,根本就会传外人的,就是滕扎的人,也是仅有少数的人会,而且是禁扎的。
“那就试一下。”滕厚原说。
滕厚原根本就不相信。
进扎房,滕叫天扎伶女,三个小时,活成了,滕厚原目瞪口呆的看着,确实是三十六伶女中的一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滕厚原问。
“我叫滕叫天,我不说其它的,我只想问,这条街上除了岳扎,还有寒扎和官扎吗?”滕叫天问。
岳扎就是六先生的扎。
滕厚原想了一下:“到后院吧!”
去后院的客厅喝茶。
“你问的寒扎和官扎有,在另外的一条街上,不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滕厚原说。
“班扎如果只有滕扎会,那么恶扎于岳,于寒,于官扎,已经是结成了仇,是这样吗?”滕叫天问。
“滕扎以善而扎,以良而纸,班扎并不完全就是恶扎,就岳扎,寒扎,官扎,我爷爷用过,当时是仇纸,滕扎叫首,就是为首之扎,也是第一扎,让人记恨上了,岳扎,寒扎,官扎联合起来,要把滕扎毁掉,就动了班扎之恶。”滕厚原说。
“果然是真的,如果不动班扎,滕扎是不是就消失了呢?”滕叫天问。
“应该是这样的,滕扎记事中,有记载。”滕厚原说。
滕叫天所看到的滕扎记事,并没有,看来是后期被毁掉了。
“滕扎于良于善,看来有的时候,也得做恶扎。”滕叫天说。
“没办法,不做滕扎就不存在了,我到是想问问你,你怎么会班扎的?”滕厚原问。
“这个我真的解释不清楚。”滕叫天是真的解释不清楚。
“你在南城有纸铺吗?你是什么扎?”滕厚原问。
这儿也叫南城,应该是南城的古南城。
“现在没有,以后会有的,打扰滕先生了。”滕叫天起身走,他害怕滕厚原再问其它的,他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滕叫天出来,滕厚原送出来说:“滕先生,有空就过来喝茶。”
滕叫天应了一声,往前后,滕厚原说的另一条街,是从纵路走过去,大概有两三公里,就到了。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往过走,果然,两三公里,有一座城,他走近了,那城就是南城的那个城门楼子,只是四周什么都没有。
果然是南城的古城。
他进城门,一条街,有无数家的纸铺。
看来,这个时候的扎纸应该是鼎盛时期。
他往里面走,果然看到了寒扎,他没有进去,只是站了一会儿,就往前去了,再往前,就是官扎了,官扎是三层楼,非常的气派,这官扎是南城最大的扎业了。
牌匾是“官扎”两个字,非常的有气势,这就是官扎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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