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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滕老师。”周帆说。
滕叫天说:“如果阴界真的存在,现在我们就在里面,周老师要做什么呢?”
周帆愣了一下,也明白了。
“先看看,最后做数据,来证实,这个阴界确实是存在的,而不是虚幻的。”周帆说。
“是呀,我一直不太相信,阴界是存在的,我是捞阴的,人死去了人们所说的所谓的阴界,这个我一直是弄不明白的。”滕叫天说。
“人类掌握这个世界知识的量,仅仅是千万分之一,极少,有太多不为人所知道的世界。”周帆说。
滕叫天进屋里,拿出两套衣服,清代的衣服。
“换上,九点多钟带你们进去。”滕叫天说。
两个人到另一个房间换上衣服。
“有什么禁忌吗?”周帆回来说话。
“进去别进铺子,也别说话,那里的禁忌确实是不少,但是我知道的很少。”滕叫天说。
“多久?”周帆问。
“半个小时。”滕叫天不想时间长了。
“好。”周帆看来也是紧张的。
九点多,从扎门进去,是那个世界。
就上次进阴界,遇到了官扎的那艳,让滕叫天很意外,可以断定,有人在做阴阳纸扎的生意。
周帆和助手很小心,滕叫天小声说:“半个小时后,在这儿等着,我们分开走。”
滕叫天背着手,往前走。
这阴界的纸铺,外面挂着的扎幌,灯都亮着,但是门是关着的。
一条街上,没有人。
滕叫天走到滕扎门口站着,看着,这就是自己的根儿,这滕扎在这个时候看,应该算是大铺子,门头和其它的不一样,高出不少。
滕叫天坐在台阶上点上烟,他不敢敲门,从扎门进来,似乎并不是正道一样,虽然是进来了,这点滕叫天从费娟的话中,也是听出来了。
突然,有一个人从街的另一头走过来,头蒙着,滕叫天的汗下来了。
滕叫天感觉到,这个人就是冲着他来的,他感觉得到,扎纸有一种感应,叫扎感,就是和扎纸的一种特别的感觉。
就扎活来说,如果有灵性的扎纸,必须要有扎感,不然那扎活就是死活儿,没有生气。
滕叫天站起来了,这个时候,他看到周帆和她的助手从街的另一头走回来了。
周帆也看到了滕叫天,也看到了那个蒙着头的人,站住了。
滕叫天走到街中间,站定。
那个人离滕叫天三四米的时候站住了。
“滕先生,你要守规矩,否则你会受到惩罚的。”这个蒙头的人,转身走了。
看来带着周帆进来,滕叫天以为没有人知道,可是并不是这样,看来他的一举一动,恐怕早就有人盯着了。
滕叫天不禁的腿发软。
从扎门出来,滕叫到让周帆带着助手离开了。
滕叫天烧掉了扎门,坐在院子里有一个多小时,才休息。
早晨起来,搭纸人来了,滕叫天才出去吃早点。
滕叫天知道,自己干了一件不应该干的事情,他对阴界根本就不了解,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恐怕不只是警告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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