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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娟解释问纸,她说,会有十三个人穿上装老衣,在后半夜进入纸铺,问纸,问的是犯纸之事,南城恐怕要麻烦了。
滕叫天心里也是一惊。
“什么人问纸?”滕叫天问。
“各行各业都有规矩,都的执行规矩的人,扎行也是如此,这些人是什么人,从来没有人知道过,就像洗纸一样,但是这并不是洗纸。”费娟说。
滕叫天知道,各行各业都有规矩,也有人要执行,管理着,无形中的存在着。
费娟让滕叫天注意了。
“叫天纸铺善为纸,良为扎,没有犯纸之事。”滕叫天说。
“你这一辈儿没有,上辈儿有可能有。”费娟说。
滕叫天那可就不敢说了,上辈有没有犯纸的情况,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
滕叫天回纸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他坐在院子里抽烟,他感觉到了不安,一直就有不安存在。
滕叫天休息,天亮起来,开铺,等着搭纸。
搭纸来了不一会儿,一元纸铺的伊一元就开车来了,车停得很急,进铺子。
“滕先生,后院说话。”伊一元看了一眼搭纸。
到院子里,伊一元说:“昨天后半夜,我在睡觉,就感觉有人站在床前,我睁开眼睛,一个穿着装老衣的人站在床前,脸是扎纸成面,我当时差点没吓死过去……”
滕叫天吃惊,他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伊先生,别急。”滕叫天让伊一元坐下,泡上茶。
伊一元稳下来说,那个人问我犯纸的事情,告诉我,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说谎了,下来他再来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了。
“那伊先生犯纸了?”滕叫天问。
伊一元沉默了,滕叫天知道,不犯纸,那个穿着装老衣的人也不会去的。
“是呀,纸铺生意你也知道,太不好了,我犯了纸,但是只是犯了小纸。”伊一元并没有说犯的是什么纸,这事滕叫天也是不好问。
滕叫天知道,恐怕要有大的麻烦出现了,自己的叫天纸铺也不一定就没有事情。
“放什么话没有?”滕叫天问。
“没有,只是让我不要再犯纸。”伊一元说。
“那就不用紧张了。”滕叫天说。
“不是,告诉会有惩罚的,犯纸必罚,只是是什么不知道。”伊一元说。
“伊先生,既然来了,也不必想那么多了。”滕叫天说。
伊一元摇头,起身走了。
滕叫天知道这不是小的麻烦,看来横度丢的装老衣,是不会有事儿,可是其它的纸铺就倒霉了,犯纸的,就会有问题。
滕叫天让搭纸关铺子,闭铺,工资是正常给开,什么时候开铺,让搭纸再来。
搭纸走后,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喝茶,他分析着,恐怕这事要麻烦,就叫天纸铺,也不敢保证,没有犯纸,他是没有,但是辈儿他不清楚,记事中,有一些是没有记载的。
滕叫天没有想到,晚上六先生来了,这个原本叫他五弟的人,他叫六哥的人,因为扎怨,也是弄得有点尴尬。
在阴界六先生原姓岳,在姚家村住,他不提自己姓。
滕叫天给马上要酒菜。
六先生说,就班扎的事情,也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
六先生来了,滕叫天热情招待,还是觉得六先生这个人不错的,突然就过来,肯定是有事儿了。
六先生是土扎,村扎。
喝酒,六先生说:“我一直也是在扎活儿,虽然不多,但是还可以,我听说十三装出现了,过来问一下。”
滕叫天一听,那叫十三装,六指先生应该是明白的。
“六先生,那十装三是确实是出现了,但是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六指先生接下来的话,让滕叫天差点没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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