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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盘的心放下了。
“这回我是能睡着了,干一杯。”郑盘把酒干了。
滕叫天知道,捞阴的,就怕这样的事情,活着真是不容易,都说死人的钱好赚,可是不在行,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怎么赚的钱。
滕叫天和郑盘到是投机,聊到了半夜,滕叫天才回来。
第二天,九点多,滕叫天是被敲门声给弄醒的。
他出来,从门缝往外看,竟然是那艳。
“那先生,请后门。”滕叫天不开纸铺。
那艳进来:“您先喝茶,我去洗漱。”
滕叫天洗漱完事,进来坐下,倒茶,喝茶。
“滕先生,打扰了。”那艳很严肃。
“那先生,您客套了。”滕叫天说。
那艳亲自上门,肯定是要重要的事情了,果然是,那艳说,十三装,一装上门问纸。
问到了那镇的头上,那镇平时看着横,全摞了,那官扎犯扎无数。
那镇现在是闭门不出,不见人,那家的人都不见。
那艳问滕叫天,十三装出现了,犯纸,要怎么解决?
滕叫天也奇怪了,第一装出现在一元纸铺,伊一元马上就来找他,第二装的出来,那艳竟然第一个来找他,问他怎么办?
“那先生,我是民扎,您是官扎,这事问我,是不是问错人了?”滕叫天心里发慌,问他,必定是有原由的。
“滕先生,装人留下话,叫天纸铺可解。”那艳说。
滕叫天一哆嗦,这不是坑吗?
“那镇说的?”滕叫天问。
“那镇给我打电话说的,之后电话就打不通了,就说叫天可解,是装人说的,门也是闭门不开。”那艳说。
“胡扯,我就是民扎。”滕叫天说。
“噢,我只是问问,那镇所说,我也是不太相信的,如果有什么消息,滕先生就多多帮忙。”那艳说。
“自然是,都是捞口饭,不容易的,不过,茶场的消息会更多一些。”滕叫天说。
“就茶场,有一些消息他们不敢放的。”那艳说。
滕叫天知道,这事没有那么容易。
那艳走了,滕叫天就去了一元纸铺。
他站在门口,就愣住了,转身想走。
一元纸铺门上钉上一个小三角的铁牌,上面写着:犯纸,滕叫天一看,这事可不好玩了。
滕叫天要走,伊一元跑出来了。
“滕先生,慢走。”伊一元叫住了滕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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