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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想了一下,把酒干了,又倒上,他总感觉,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连在一起的,似乎有一种力量,让滕叫天无法左右。
“苏婉,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滕叫天也打听过苏婉,茶场的老刘说,这个他不问不听的。
不问不听,就是不敢打听,不敢问。
苏婉听了后,笑了一下。
“哥哥,苏炳山,你应该知道吧?”苏婉问。
滕叫天一愣,马上就知道了,苏炳山应该是苏婉的太爷爷了,那么苏家在南城,叫苏半城。
当年的苏家,南城半个城都是苏家的。
但是,出了不少的事情,都是非常的诡异,到苏婉这儿,苏家就剩下她一个人。
滕叫天知道这件事,苏家有女只一个,但是他没有去想是苏婉,他非常的吃惊。
“这个我到是听说过一些,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是……”滕叫天说。
苏婉的眼泪掉下来了。
苏婉说,现在苏家留下的只有这一个小塘了。
苏婉说,一切就像梦幻一样,出现的诡异,四辈苏家败尽,苏婉让人送到了阴界,在纸铺呆了三年回来,才保住了性命。
苏婉喜欢纸扎的原因就是在这儿,但是她不扎活儿。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那么说,阴界是存在的,不是扎幻出来的。
滕叫天没有再多问,这让苏婉会痛苦的。
苏婉擦了一下眼泪,说过去的就过去了。
滕叫天喝过酒,回纸铺,他感觉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存在的什么问题,又说不上来是什么问题。
第二天,开铺后,滕叫天就去了西郊观巷,他找那艳。
敲门,那艳出来了,看到滕叫天一愣,她想了半天,让滕叫天进去,到客厅,泡上茶。
“滕先生,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吧?”那艳不太高兴。
“那先生,对不起,我不应该来上门,确实是有很多事情,我想聊聊。”滕叫天说。
“嗯,我也有这个意思,你是南城第一纸。”那艳说。
“我不过就是混日子,和官扎没比。”滕叫天说。
“滕先生,也不必这么说了,官扎现没落到什么程度你也没知道的。”那艳说。
两个人聊到了阴界,那艳说,就官扎来说,关于阴界,他们叫过界,就过界之人,官扎中,不下三人,但是不知道是谁,不说。
那么关于阴界,在清代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发现了,阴阳而存,有大的阴有的大阳,当年宫里发生了许多诡异的事情,都是官扎有关系。
那艳说,阴界确实是存在的,但是,那艳根本就无法接近阴界,那家至少有三个人在阴界,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官扎已经是四分五裂了,三十七官扎,各有各有的心眼儿了。
那艳的话,确实是让人意外,她的说阴界,恐怕不是她进去的那个。
滕叫天不能再多问了。
那镇维持着这个格局的原因,就是为了利。
看来官扎现在也是很乱了。
“那先生,现在是怎么样的想法呢?”滕叫天问。
“滕先生是真爽的人,我也就直说,官扎到这个时候,也是在挣扎着,男官扎,成家生子,而女官扎不可以,因为有一扎,叫女扎,结婚而不成扎,所以我不会结婚,但是,官扎现在的情况来看,各自为心,我也不想怎么样了,想脱扎。”那艳的话让滕叫天挺吃惊的。
接下来的话,滕叫天更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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