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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吃过早饭,搭纸开铺,滕叫天坐在铺子前面喝茶。
七月的东北,还是很舒服的季节,天晴朗。
宁小雨来电话了,说去小塘,马上。
滕叫天不着急,换身衣服,背着手往小塘去。
进小塘十点多了,宁小雨自己坐在客厅喝茶,对滕叫天来晚了,有些不满。
滕叫天坐下,倒上茶。
“宁先生,找我有事儿?”滕叫天问。
“你去阴界就不要乱问,乱来。”宁小雨有些生气。
“我不过和工福问了点儿事。”滕叫天说。
“我还是小心为好。”宁小雨瞪了滕叫天一眼。
“有话明说,我这个人是直肠子,不绕。”滕叫天说。
“进阴界,你把嘴管住,只看不说,看一年再说。”宁小雨说。
“我想问一下,那一元纸铺罚纸,到底是何人?”滕叫天问。
“你是真爱问。”宁小雨起身走了。
滕叫天心想,这都什么毛病?一言不合,起身就走。
滕叫天起身要走,苏婉进来了。
“哥哥。”苏婉进门是跳了一下进来的。
“小婉。”
“哥哥,带你看那艳给我的扎活儿。”苏婉说。
后院的一个房间,进去,屋子中间挂着一个宫灯,十二面儿。
太漂亮了,色扎,色扎在官扎中,是很多的,在民扎中是所用并不多。
宫灯十二面,十二宫女,宫灯挂着吊坠,上面宝石各十三,一共是六条,就这价格也是相当的高了。
官扎确实是精品太多,就这么这个宫灯,恐怕得要一两个月能扎成。
出来,回去喝茶。
“小婉,素扎是怎么回事?”滕叫天问。
苏婉想了一下说:“不说这个,去看电影。”
显然,苏婉是不想说,滕叫天也不用去问。
出去看电影,滕叫天有多少年没看过电影了,他都不记得了,那个历史学教授,似乎只对历史有兴趣。
看过电影,去吃西餐,进去,刚坐下,那个历史学教授就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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