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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扎过一次了,也明白怎么扎了,毕竟扎了半辈的纸了。
骨架一夜就完成了,十三个伶女骨架摆在扎台上。
滕叫天知道,用班扎的手法扎,不用班扎的诡异之术,这就简单了很多,因为只是喜欢,而不是它用。
滕叫天休息,中午起来,吃过饭,接着干活,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他出去,进胡同的酒馆,他没有想到,他会再一次的扎班扎。
滕叫天抓紧要扎完,也是担心,老太太有一天没一天的。
有人喜欢扎纸,而且点名让他扎,他要更上心。
滕叫天坐在小酒馆,明天活儿就能完成了。
工福进来了。
这个工福阴界的人,自由来往?
“工先生。”滕叫天叫了一声,让服务员加了杯子。
喝酒,工福说:“你帮伊扎认纸,这事可是不成的。”
滕叫天一愣,他没想到是为这事而来,就是那半块玉牌的事情。
“我已经是帮了。”滕叫天说。
“仅此一次。”工福说。
“我没明白,你可以到阳界来,管着阴阳两界,那罚纸也是阴界所为?”滕叫天说。
“说玉牌的事儿,罚纸我不知道。”工福非常的不高兴。
“你是阴界的管理人,我是阳界的,你应该管不着吧?”滕叫天说。
“滕叫天,你给我小心点。”工福走了。
滕叫天笑起来,他突然就开明了,一个人,怕什么?以前是小心的守着规矩,像一元纸铺一样,犯点纸,就什么都没有了。
捞阴本身就是吃苦饭的,这又来这么多事儿。
滕叫天吃过饭回去扎活,天亮活完成,他睡觉。
中午起来,搭纸在吃饭。
“我出去,四点就可以关铺。”滕叫天背着手走了。
滕叫天去邓刚和那艳的工作室。
邓刚和那艳都在干活,扎纸的主要部分由他们两个来完成。
两个人看到滕叫天,放下手里的活儿,到客厅。
“滕先生。”那艳说。
“看着挺好的,比纸铺的阴森森强多了。”滕叫天笑着说。
“是呀,这算是犯纸,其实我还是有些担心的。”那艳说。
“我琢磨着这犯纸,罚纸的事情,是不是由阴界而来的呢?从来没有人知道,洗纸,罚纸是什么人所为。”滕叫天说。
“官扎有几个人是可以进阴界的,除了我,其它的我不知道是谁,这件事我也问过,但是没有问出来,如果是这样,阴界就是没有道理的。”那艳说。
滕叫天看那艳,她并没有害怕,她脱纸是脱官纸,而不是脱了扎纸。
滕叫天本想知道一些事情,但是那艳并不知道。
滕叫天从工作室出来,他往西郊观巷去,他进茶馆喝茶,琢磨着,找那镇。
他刚喝上茶,那定十三伶的老头打电话来,他老伴快不行了。
滕叫天马上返回去,带着扎纸去了老头的家。
老头家的院子不算大,但是摆了很多的花草。
滕叫天把十三伶女拿进院子,老头扶着老太太出来。
老太太坐下,看着十三伶女,突然说了一句话,滕叫天当时腿一软,差点没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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