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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上去,很稳,没有事情。
但是发生奇怪的事情了,他看到了血流成河,在某一个地方,是什么地方说不清楚,他一下就跳起来。
那尸床没有事情,扎纸成河,竟然是在这儿。
滕叫天的腿直发软,那《扎纸图》果然是可怕。
滕叫天从扎房出来,坐在前面喝茶,一身的汗。
一个人走到铺子前,看了半天,进来了。
“滕老板吗?”那个人问。
“我是。”滕叫天说到后院。
滕叫天重新泡茶,给倒上。
他对来定活的人都非常的客气。
“滕老板,定个活儿,这个活儿有点特别。”这个人说。
“您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滕叫天说。
现在普扎几乎是没有了,奇怪的活儿竟然来了。
“尸床。”这个人说。
滕叫天差点没把茶给喷了出来。
“滕老板,您……”
“没事,没事。”滕叫天心里感觉太奇怪了。
“您这是……”滕叫天问。
这个人说,他母亲一百零三岁,昨天走了,走的前一个星期,就说,扎尸床停尸,她能进入极乐世界,她是听老辈人说的,这是她最后的要求。
这个人说,他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听说过叫天扎纸,南城第一扎,就来了。
“你母亲在什么地方?”滕叫天问。
“村里。”男人说。
老辈人,听说过尸床,也许没是没有问题,但是问题他敢扎完尸床,就有人来。
那是扎幻成河,血流成河,也许躺在上面不同的人,会见到不一样的河。
滕叫天说:“那晚上来取,天黑之后。”
这个说:“谢谢滕先生,这是两万块钱。”
男人放下钱就走了。
滕叫天进地下室,看《扎纸图》,说明,扎幻成河,人不同,所见之幻也是不同。
滕叫天就是想证明这一点,别让人躺上去,血流成河。
滕叫天放心了。
但是,滕叫天感觉怪怪的。
天黑,那个男人来了,开着箱车。
进扎房,带来的两个人就把尸床抬上车,那个人什么都没说,开车就走了。
滕叫天知道,要尽快的想出办法来,苏婉在里面并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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