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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站了半天,穿黑衣服的人,对白衣服的人说了一句话,显然是没有被着滕叫天,声音正常,滕叫天听得清楚,但是没有听明白,那绝对不是普通话,或者说是某一种语言,非常的奇怪。
这话刚说完,两个人就冲滕叫天过来了,也不说话。
“我们想干什么?”滕叫天后退着。
退出门,一个人喊了一声,两个人撒腿就跑。
滕叫天没有追,喊的那一声,依然是听不出来喊的是什么,也许是“跑”,但是绝对不是这个音儿。
滕叫天并没有追,他往外走,地下有一个东西,他捡起来,放到兜儿里,离开小塘,回纸铺。
回去,他看那牌,愣住了,那是没有规则的一个牌上,上面刻着奇怪的图案,看不明白,他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肯定是什么骨头的牌子。
那应该是黑白两个人中一个人掉落的。
滕叫天休息。
早晨起来,开铺后,他坐在前面喝茶,那牌子他看着,看不明白。
他还是找他那个朋友,在研究所专门研究东北部落的人。
牌子拿出来,他的那个朋友看了半天说:“是黑契图腾。”
滕叫天问:“这代表着是什么意思?”
“这个就不太明白了,也许只是代表着,部落人的标志,关于黑契的资料也是极少。”滕叫天的那个朋友说。
滕叫天对黑白纸铺也是知道得不多。
回纸铺,滕叫天就发现,对面站着一个人。
搭纸说,挺奇怪的,滕叫天走后,那个人就出现了,一直站到现在。
滕叫天看这个人,穿的普通,但是似乎有某些地方和南城的人不一样。
不会是黑白纸铺的人吧?
滕叫天看着那个人,那个人离开了。
这一天,滕叫天心神不宁,黑白纸铺,应该是黑契的人,是东北的一个部落,关于黑契的资料也不是很多。
那苏扎到底和黑白纸铺结了什么怨恨呢?
晚上,关铺后,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喝酒,他知道,那个人还会来的。
果然是,那个人从后门进来了。
“坐吧!”
这个人不坐,伸手,滕叫天也明白了,要那个骨牌。
“坐下聊聊,我不会轻易的就给你的。”滕叫天说。
这个人站在那儿,瞪着滕叫天半天,坐下了。
滕叫天给倒上酒。
“喝一杯,不用紧张,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滕叫天说。
滕叫天相信这个人听懂了他的话。
这个人把酒干了,伸手。
“我会给你的,我问你几个问题。”滕叫天说。
这个人把手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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