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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知道,南北还是不想放弃丧扎。
滕叫天感觉,丧扎才是扎纸的灵魂。
九点多,滕叫天喝茶,民俗馆的凌健打电话来,让滕叫天过去。
滕叫天过去,民俗馆闭馆了。
凌健一会儿过来了。
“出了点问题。”凌健说。
打开馆门,进去,往左走,左面的一个厅里,放着那个仿制的契棺,棺盖开着,里面扎尸。
“这东西有点邪恶,昨天就闭馆了。”凌健说。
“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凌健说,非常的奇怪,扎尸在夜里行走,发现就闭馆了,害怕出问题。
滕叫天看着扎尸,确实是扎得太好了,这样的扎活儿,在南城不知道谁能扎出来。
滕叫天看着,他知道会发生一些事情的,弄到民俗馆来,他想,馆大也许能压住,没有想到,依然会发生事情。
凌健带着他去办公室,看了监控,还真就是,扎尸从扎棺里出来,在馆里走了一圈回去了。
扎纸可行,这个也不新鲜,滕叫天最担心的会出其它的问题。
他看了扎尸,扎尸能行,用的方法他不懂,扎纸可行,用的方法很多,但是这种他没见过,所以也不敢动。
“这个我就得找人看了。”滕叫天说。
凌健带着滕叫天吃饭。
凌健问了更多的关于扎纸的事情。
“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听说过一些事情,比如,在六年前发生的,有人看到,扎人百余,在山路上行走,还有十年前,有人看到纸人抬棺,我是不相信的,可是这个我看到了。”凌健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扎纸而行,用的是一种方法,有一些科学是可以解释的。”滕叫天说。
聊了很多关于扎纸的事儿。
凌健说,现在扎纸行来也是走到了末路了,问滕叫天有什么打算?
滕叫天说,死守,守得花开月明,然后笑起来,其实挺苦。
滕叫天回去,休息。
起来去了邓刚和那艳的工作室。
喝茶,那艳不在。
滕叫天说扎棺扎尸的事情,问有解没有。
这个唐山的邓刚可是不能小看了。
邓刚想了半天说,明天过去看看。
第二天,去民俗馆,邓刚看了扎尸,又看了一眼滕叫天。
他把滕叫天叫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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