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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元说,我这儿的扎纸,是扎不出来的,借用一段时间,租借。”苏婉说。
“你答应了?”滕叫天问。
“没有,我拒绝了,那是我收藏的扎纸,绝对不可能借给他。”苏婉说。
那元要玩什么呢?
这件事让滕叫天也是想不明白。
“我想去看看。”苏婉说。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晚上八点开业。”
苏婉让人给准备了酒菜,喝酒。
苏婉问,那元会不会又要弄什么阴界出来?
滕叫天摇头。
“如果扎纸另有发展,也挺好的。”滕叫天是这样想,可是这件事让人不安。
“我感觉不是好事,姚勇折腾扎艺失败了,南北和姚苗苗又折腾,这又出事了,捞阴,没有这么玩的,这里面有着规矩,这规矩是祖宗留下来的,是经验,不遵守就会出问题的。”苏婉说。
“你在阴界里呆过很长时间,你觉得那是真实存在的吗?”滕叫天问。
“我一直以为是真实存在的,但是扎幻消失后,一切就不存在了,改变了我对扎纸的了解,扎纸无限,就苏扎半天下,最后毁了,恐怕也是失去了某一种遵守和尊重,才会导致这样的。”苏婉说。
滕叫天感觉的不安,大概就是来自不遵守规矩,扎纸有规矩,捞阴儿有规矩,这个世界也有规矩。
喝过酒,八点,两个人去扎界。
人依然很多,扎界竟然做了宣传,扎界,传奇的世界,传承了千年的纸文化……
进去,苏婉说:“阴气森森的。”
滕叫天没说话,这里都是丧活儿,和南北那边的扎艺还有着不同,这里并不收费,那元投资可不小,最后获利的方式呢?
滕叫天不明白。
看三层楼,苏婉并没有时去,也不说话。
进楼里,几十个扎房,每一个扎房前,扎幌亮起来了,走廊几十米,没有开灯,看着有点吓人。
六先生的扎房,滕叫天一愣。
苏婉看了一眼滕叫天。
滕叫天进去,六先生在喝茶。
“六先生,您……”
“凑个热闹。”六先生说。
人有进来,这里的人参观的多,大多数都是年轻人,扎活的并不多。
六先生竟然也来了,他虽然说凑个热闹,恐怕也是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儿。
聊了一会儿,出来,苏婉说:“那元到底要玩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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