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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爷。”
“那爷。”
“有兴趣就跟我进去看看。”
那元的笑很诡异。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跟着那元进去了。
这楼是三层的,原来是办公室,很长的一排楼。
滕叫天和那元快进楼的时候,他站住了。
“那爷,我还有点事儿。”滕叫天转身出来了。
他感觉到不安了。
滕叫天出来,本想离开扎界,有一个人走过来。
“滕先生是吧?”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全白了,挺胖的。
滕叫天点头。
“我想请滕先生喝杯酒。”老头说。
“我没兴趣。”滕叫天走。
那个人跟着出来,说:“滕先生,您是南城第一纸,我是天津的史泉……”
滕叫天站住了,看了一眼史泉,就进了扎界对面的一个酒馆。
进去,点菜,喝酒。
史泉说,早就听说过南城第一纸,叫天纸铺,东北是扎纸的起源之地,滕叫天的扎纸没有人能比,之类的话。
滕叫天说:“史先生,就不说这个了,您是有事儿?”
“我在扎界有一个屋子,扎活,是那元请我过来的,说是进行扎纸的交流学习,可是到现在也没有进行。”史泉说。
“嗯,还有吗?”滕叫天问。
“我现在有点害怕了,今天开业的三层楼,我们请来的人,都是陆续的安排进去的,明天我进去,那地方,我感觉不对。”史泉说。
“怎么不对法?”滕叫天问。
“那元是官扎,就官扎,在天津也是有过一个官扎铺,十年前关掉了……”史泉讲着。
滕叫天听着,那后面刚开业的三层楼是干什么的?
滕叫天问了。
“我也是听其它屋子里的人说,是过界之地,就是见故人之地,进去人非常严格审查,而且收费也不低。”史泉说。
“史先生,天津的扎活怎么样?”滕叫天问。
“也不怎么样,那元找我,我也就过来了,看看怎么发展,何况那还给了钱。”史泉说。
“噢,史先生什么计划?”滕叫天问。
“找个出入,交流一下扎纸,看看以后扎纸怎么发展。”史泉问。
大概很多地方都是遇到了这样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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