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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进来的人脸竟然是模糊的,是面具,还是烧伤,这个看不出来。
“给你一个理由,不急,坐下喝茶。”滕叫天给倒上茶。
“不必,跟我走,没有理由,否则……”这个黑衣服的人,声音也是怪怪的。
滕叫天起身,跟着走,出门,上了车,他被车里另外的人,蒙上眼睛。
“你不大可不必这样做。”滕叫天说。
“滕先生,你不用害怕。”那个人说。
车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停下来,他被人扯着,应该是进了房间。
蒙着眼睛的布打开,是别墅,下面就是一个湖,是山区,对面是山。
“滕先生,请坐。”那个穿黑衣服的人说。
有人进来泡上茶,出去了。
“你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嗯,捞阴的,都是门里人,我也有纸铺,在南城的一个小镇,小镇的活儿,似乎比南城市里要好。”这个人笑起来。
这个人说话声音怪怪的,脸像是被烧过了。
“对了,我姓屈,屈强,我的烧是被烧的,纸铺着火了,嗓子也受了伤。”屈强说。
“屈先生,你这么玩可就不厚道了。”滕叫天说。
屈强笑起来:“都说滕先生胆子大,我也就开了一个玩笑。”
滕叫天心里是极为不痛快的,但是现在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也不便于发火,指责。
酒菜上来了,很精致,就这住的地方,肯定是一个有钱的人。
喝酒,屈强说:“单纸钱不是凭空而撒的,确实是有原因的,我为了保护你,有人要对你下手……”
就单纸钱,确实是洗纸,但是,洗纸现在就像消失了一样,屈强利用这个,也是让想害滕叫天的人害怕,不来找滕叫天。
“什么人想害我?”滕叫天问。
“贾业。”屈强说。
“我并不害怕他。”
“滕先生,您是仗义的人,从来做不来暗事儿,可是贾业不同,他是小人,现在他是扎人,实际上他依然是棺人,从来没有停止过打棺,贾家有《棺经》,说白了,贾家的祖人,有人在宫里呆过,在宫里棺部呆着,打棺材的人,而且是主棺人,所成之棺,有善有恶,棺材的讲究是太多了,弄好是升官发财,弄不好,就是人财不来。”屈强说。
“他打棺想害我?”滕叫天问。
“是呀,我真不知道,您是怎么得罪了他的?就算是得罪了,也不至于想把你弄死。”屈强说。
滕叫天大致的说了一下,真的不至于把他弄死。
看来贾业也是知道了,邓刚出扎弄了他门楼上的棺材,这才让贾业发了疯。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的。”滕叫天说。
“哟,滕爷,你是不懂棺行的,你纸铺已经成棺了,住在棺材里面,久了,是会死人的。”屈强说。
纸铺成棺?滕叫天哆嗦了一下。
“一个宅子如何能成棺呢?还有你为什么帮我呢?”滕叫天说。
“你找一个看风水的人,他会告诉你的,我帮你呢,也有点原因,因为以后你能帮助我。”屈强笑起来,声音不是很美丽,纸铺着火,嗓子也受了伤。
“你那纸铺怎么着的火?”滕叫天问。
屈强告诉完滕叫天,他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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