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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一元犹豫一下,把手机递给滕叫天,那是从伊家记事中拍下来的一段。
大意是,伊家原本就是扎活给盘老三,一年就是十几年,盘老三总是掐活儿,掐活儿就是给的钱少,够不上成本,伊家也是没办法,惹不起盘老三。
这气一受就是十几年,最终爆发了,伊家扎了咒扎,给盘老三,一个星期,连死了三口人。
伊扎扎完咒扎,就离开了南城,一直到解放后,盘老三跑路后,伊扎才回来。
滕叫天看着:“这过去的事情了,盘家的后人不一定就会找你的麻烦。”
“不一定会找麻烦的?我觉得一定会的。”伊一元说。
“那你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你滕家也和盘家有仇的。”伊一元说。
“我有证据吗?”滕叫天说。
“没事,外面都这样传的。”伊一元说。
“你说你的目的。”
“滕先生,我想找中间人,把事情说开了。”伊一元说。
“以后有话就直说,没搅事儿。”滕叫天挺不痛快。
“我没有。”伊一元说。
滕叫天打听电话给盘小石。
“盘老师,扎活正干着,说的是其它的事情,晚上约您。”滕叫天说。
“好。”盘小石到也痛快。
纸到了西郊观巷的一个小酒馆。
伊一元愣了半天:“你和盘家人认识?”
“这个你别管,看看能说开不?说不开再找人盘盘。”滕叫天说。
伊一元说了一句,辛苦了,起身离开。
晚上,去西郊观巷,盘小石已经到了。
坐下介绍,盘小石看了伊一元半天,看得他发毛。
“伊先生,您和您的太爷爷长得一模一样。”盘小石说。
伊一元一愣:“此话怎么讲?”
“噢,我看过一本书,书中有一个画像,和你完全一样,我分析,您应该就是伊扎之后,按照年代,应该是你的太爷爷。”盘小石说。
伊一元心里就忐忑了,这话就是在递话儿。
“喝一杯。”滕叫天说。
举杯,喝酒,伊一元放下酒杯说:“我直接,盘老师。”
叫盘小石老师,也没有问题,盘小石现在是大学的老师。
伊一元就把了伊扎记事中的记事。
盘小石听完,笑起来:“伊先生,您不必担心,那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是法制社会,我盘家人也不会找任何人的麻烦。”
盘小石这样说,伊一元并不放心,如果是这样,他大可不必说,他像什么太爷爷的话,这就是递话,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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