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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说:“拿一千块钱。”
滕叫天给转了帐。
米一眼说:“这梦解不了,但是我能道出一些原由来,如果能解,这点钱是不够的。”
“嗯。”滕叫天点头。
没有想到,各行各业的,都有自己的道眼儿,看来,老祖宗传下来的文化,并没有完全的消失。
米一眼说,第一个一种奇怪的兽吻女人,那是突邪画,窗户里的孩子是哈梵画儿,这两幅画儿,是东北最诡异的画儿,都没有人愿意提起来,这画儿看到后,会入梦,在梦里让人紧张,害怕……
米一眼道出来的话,让滕叫天愣了半天,那十三个扎人中,竟然有如此的高扎。
滕叫天并没有记住这两个人。
一个月的时间,因为位置的问题,也是因为他不愿意交际,除了他两边的人,他能记住,其它的人,在什么位置上,他确定不了。
“这个有办法解决吗?”老刘问。
“我说过了,这个我没办法,这是先视而梦,这两幅画儿,在东北是最诡异的画儿,所以我弄不了,说白了,我不敢解,给我多少钱都不成。”米一眼说。
“那谁能解呢?”滕叫天问。
“这两幅画是两个部落的画儿,是以战士的血,骨拼画而成的,到现在有七八百年了,有四百年前出现过一次,再也没有出现,这回又出现了,出现必定有事儿发生,至少谁能解,这个要找到懂这画儿的人。”米一眼说。
看来是有点恐怖了。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他不敢睡,一睡,那两幅画面就出现,扎画,竟然能把这两幅画儿扎出来。
滕叫天半夜才睡,天快亮的时候,惊醒了,又是窗户里的那些孩子,太诡异了。
滕叫天起来,洗漱完,就出去吃早点,回来,舒雨来了。
“师父。”舒雨叫了一声。
“嗯,瞧活瞧得怎么样?”滕叫天问。
“师父,有一些还是看不明白。”舒雨说。
“嗯,今天收尾,然后你自己扎活儿。”滕叫天说。
舒雨应了一声,去干活儿。
南北带着五个人过来了,收尾到中午,下午,给盘小石打电话,验活儿。
盘小石过来了,看了活儿说:“没问题,谢谢滕先生。”
活拉走了,滕叫天松口气,他担心盘小石会为难自己,现在看来并没有。
就盘小石,虽然现在看着这没有事情,也不一定就不找事儿。
四点多,关了铺子,滕叫天出去,他去新县,找肇启运。
他坐在炕上,和肇启运喝酒,说两幅扎画儿的事情。
肇启运说的话,让滕叫天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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