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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拿出两千块钱。
查三笑了一下,摇头,说五千是朋友的价。
滕叫天又给转了三千块钱。
息人的消息是不乱要的,值什么价,他们息门也是有规矩的,这个滕叫天不懂。
查三说:“滕先生,门口过丧的人,是阴家人。”
滕叫天一激灵。
阴姓,是管仲的后人,这阴家人,滕叫天人扎过活儿,也看到过阴家人的家谱,确实是管仲的后人。
如果是管仲的后人,如何成为阴姓,滕叫天也听阴福说过,管仲的第七代孙管修,跑到楚国当了阴大夫的官,因为,子孙以官为姓,就姓了阴。
阴家人在东北有一个分支,南城这支有三十多人的家族。
阴福五十多岁,是一个好交朋友的人。
滕叫天给阴家扎过活儿,也就是阴福有了来往,阴福每年肯定会过来一两次,和滕叫天聊聊天,喝喝酒。
“我知道了,谢谢。”滕叫天说。
丧队中的,那个人是什么人?诡异的笑,太奇怪了。
滕叫天喝过酒,回来。
一夜没睡好,早晨起来,去了阴福家。
小区里,阴福在一楼的花园弄盆景。
“阴老师。”滕叫天叫了一声。
阴福抬头:“哟,滕老板。”
进院,泡上茶,闲聊一会儿,滕叫天就说丧队的事情。
阴福愣了半天说:“阴家没丧呀!”
滕叫天说了丧队。
“那应该是阴家的,可是我不知道,我得一下,滕先生,您稍等。”阴福出去打电话了。
现在对滕叫天的叫法,怎么叫的都有,原本先生只是纸铺对纸铺的一种专有的称呼,现在也有外人叫滕先生。
阴福有十多分钟才回来。
“滕先生,是阴家走丧,阴家无丧走半月,是每年一次的,走丧是我们祖宗留下的习俗,我不知道的原因就是,今年我这边遇阴劫,阴劫而不动,所以走丧是那边走的,没有通知我。”阴福说。
走丧知道听说过,但是真不知道阴家也有走丧的习俗,在南城他竟然不知道。
那么阴劫就属于算命了,相信这个的,就算,阴劫不出丧,不进丧。
“噢,是这样,走丧也是避纸的。”滕叫天说。
“这个……容我再问问。”阴福说。
“那就麻烦您了。”滕叫天站起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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