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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转了一圈:“这官帽,恐怕没有人能戴得上。”
那镇看了一眼滕叫天:“没有人能承受其重。”
伊一元愣愣的看着他们,没听明白。
“走,喝酒。”那镇说。
出来,进餐厅喝酒,一桌子的菜,道道精致,那镇看来架儿还能支着。
那一个扎官帽,伊一元说得没错,但是宝石不是一百,而是九十九颗,各种宝石。
问题就是,这样的扎帽,当初给何人所扎,为什么留在了那家。
这官帽其重,无人能负,放在宅子里,也是累其富,折其寿。
那镇不知道是何意。
“那爷,官帽您是想出手?”滕叫天问。
“是这个意思,但是,不能以那家之名出手。”那镇说。
“那爷,那家人都同意了吗?”
“我同意了,就都同意了,出手,也是想弄到钱,干点什么,官不扎民活儿,所以也没活可干,总得找点生计。”那镇说。
“嗯,那得多少钱?”滕叫天问。
“滕爷,伊爷,如果二位借手,我只要八千万,这值一个亿,赚多少,都是你们的。”那爷说。
“我负不起这个重。”滕叫天说。
伊一元看了眼滕叫天,又看那镇说:“我到是可以试一下。”
伊滕叫天不说话,喝酒。
“好,伊爷,辛苦了。”那镇说。
这伊一元真是不知道这官帽之重,这重几重,他也不清楚。
滕叫天也不说点伊一元。
吃过饭,出来,伊一元问:“滕先生,这活可是赚钱的,你……”
“我就是不想惹麻烦。”滕叫天也不用再说了,伊一元答应了,如果自己乱说话,伊一元后悔了,不应那镇,那镇恐怕得找上门儿来骂滕叫天。
也许,伊一元有自己的道眼儿。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第二天起来,方原就来了,进来喝茶。
“滕先生这纸铺也是冷清。”方原说。
“是呀,扎活现在走到了这一步,也是没办法。”滕叫天说。
“不如,帮我,三年的时间,我回不去阴界,就死了,我也不想死。”方原说。
“哟,你爱你的阴界,我也爱我的世界,不是?”滕叫天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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