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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活就是家传,里面的禁忌是伊一元是清楚的,有八不预,这伊一元说过的。
“滕兄这是不想帮我了?”伊一元说。
伊一元这样说,滕叫天就知道,这扎预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伊兄,我们兄弟还说这话?你有事,我肯定是会出手的,不用多想。”
“就知道滕兄仗义,干一杯。”
滕叫天感觉自己特么又掉坑里了。
“你这扎预,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滕叫天问。
伊一元没有表情,说:“是伊扎传的。”
“伊兄,这就没意思了。”
伊一元低头,半天抬起头来:“滕叫天,你今天来,是给我挖坑来了?”
这伊一元是翻脸麻子,立脸口子。
滕叫天对伊一元是了解的。
他笑了一下说:“并没有此意,只是想问问。”
伊一元想了半天说:“不是本扎的东西,外学的,所以我一直是顾忌的。”
“其实,现在赚钱就是一个道理,至少你要吃喝吧?生活吧?现在没有人笑话你,钱从何而来,而是没钱才笑话你。”
“滕兄说的是,刚才造次了。”伊一元说。
“我们是兄弟,不用这样说。”
伊一元说了:“关于扎预,是祖扎从蕭扎学来的,到底学到什么程度不知道,只是扎书七册,我也是悟到了现在,也扎预过,你也知道的,预过。”
滕叫天知道,确实是很准的。
看来,蕭扎是有扎预的,那傻大个儿,恐怕学得更精了,说是没有教过,滕叫天觉得傻大个儿没说实话。
伊一元喝多了,滕叫天送回一元纸铺。
一元纸铺的搭纸还在忙着,看来那文给找的扎活儿,还真是不少。
回小塘休息。
第二天,滕叫天说了事情,苏婉说,让滕叫天小心这个傻大个儿,他可不傻。
滕叫天也是知道,这送七扎,现在是五扎,扎蝶是一扎。
滕叫天去纸铺,研究扎马,不可追细节,意随扎行,扎随意走。
滕叫天没有拆扎,他知道,拆扎,他不可能复扎,这马毛他就完成不了,怎么做到的,他想都想不出来,别说是做了。
那么蕭扎是不是顶级扎呢?
滕叫天至少现在是认为是这样的。
那么七扎送完之后,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
滕叫天坐在纸铺也是乱想。
一个人进来了,进来就坐下,自己倒茶。
这也是太没有礼貌了。
这个人喝了一口,吐出来。
“这什么破茶。”
滕叫天是忍着:“您想扎什么活儿?”
不扎活的,谁愿意进纸铺呢?一个不吉利的地方。
这个笑起来,看着滕叫天,他就是感觉,这个人似乎是熟悉,可是脸是陌生的,这点滕叫天是可以肯定的。
这个人下面的话,让滕叫天一下站起来,又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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