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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琢磨着萧扎,那文来了,带着那家的六个菜。
“想必滕爷很久没吃过那家的菜了。”这话听着有点让滕叫天发毛。
是呀,从那镇死后,他就没有再吃过那家的菜了。
摆上,倒上酒。
“那爷,您这是玩的哪一出?”滕叫天问。
“嗯,你去看那镇了,守墓人看到了,他没有拦着你,因为你是那家的朋友,谢谢。”
“我和那镇是朋友,去看看也正常,没必要搞这个吧?”滕叫天心里不安,官扎总是有诡异的事情出现。
“滕爷,你害怕了?”那文笑起来。
“那爷,你变了,你原来可是很斯文的,也稳重的。”
“唉,滕爷,说实话,我去看那镇,是你的仁义,那镇死后,那些朋友,整个天那镇院子里吃喝的朋友,没有一个去看过他的。”那文说。
“人死了,也就不知道那些事情了。”滕叫天说。
“不说了,干一杯。”
那文把酒干了,倒上。
聊天,那文说,有一件事,他一直想跟滕叫天说。
“什么事儿?”
“米江找过我三次,要官扎的活儿,出价很高,我没有同意。”那文说。
这个米江,真是无孔不入。
“他说要扎干什么了吗?”
“讲了,到是没有隐瞒。”
“是这样。”
“第三次去的时候,就是谈合作。”
那文说,那家是官扎,扎活以前还是可以的,后来就不行了,这个谁都是清楚的,官扎的后代人,会官扎,但是不扎外活儿,只是会,他们都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上班下班,实际上,那家的家底已经是空了,米江不只是找了那文,也找了那家的其它人。
有人想合作,合作的方法就是官扎的活儿,股份的百分之一。
滕叫天清楚,米江能拿出百分之一的股份,那钱可以说是,能卖下一个南城。
“最后合作没有?”
“没有,我调查了米江所做的事情,水深的足以淹死那家所有的人,所以没合作。”那文说。
“米江水太深了,那爷,小心。”滕叫天也只能这么提醒一句了。
喝酒,聊天,滕叫天也知道,官扎现在也是难混了,原来有私活儿,现在和其它的纸铺一样,一个月没有一个活儿。
“那爷,不考虑做一下其它的生意吗?”
“祖训,官扎不能做其它的生意。”
“那扎展再开呗,怎么就停了?”
“那镇死后,就停了,也是考虑再开,但是也有人不同意,说太丢人。”那文说。
那来官扎在那镇死后,是很乱的。
那文喝过酒,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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