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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灯笼你不能拆。”小女孩子说完,跑掉了。
滕叫天的冷汗下来了,那小女孩子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但是从来没有看清楚过脸,这回是看清楚了,小女孩子出现在梦里,每一次都会让滕叫天冷汗直冒,甚至是惊醒。
滕叫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为害怕?恐惧?这个小女孩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自己的梦里呢?
滕叫天把门关好,到前面坐下喝茶。
奇怪的事情,不断的发生着,他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灯笼不能拆,为什么?
滕叫天给肇启运打电话,他是真的害怕了。
肇启运还有南城市区。
肇启运说,中午到那文那儿去喝酒。
又是那文,这个那文会不会有问题?
滕叫天一直坐到中午,那扎房没有再进去。
他去那文那儿,酒菜都摆好了。
“那爷,肇老师。”
“坐吧,不用客套了。”那文说。
滕叫天坐下,喝酒,他不说话。
“有什么事就说。”肇启运说。
“肇老师,遇到一件麻烦的事情。”滕叫天看了一眼那文。
“滕爷,没事,尽管说。”
“我把灯笼拿回去,今天想拆扎看看,没有想到,一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滕叫天讲着。
肇启运和那文听完,那文说:“肇爷,喝一杯。”
滕叫天看着,似乎两个人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惊讶的。
“那爷,你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肇启运说。
那文想了一下说,扎纸活儿,诡异的事情很多,但是都是在扎活儿大所之后,出现的,就那个女孩子,六七岁的样子,就是说,这件事在六七年前就发生了。
扎活大成,会养阴人,阴气所积,有人能看到,在夜里偏僻的地方,但是都认为是看花了眼儿。
能养阴人的,就是外体积阴太重,形成的一个阴人,其实是虚的一个人存在,别人看不到,只能感觉到阴气很重。
滕叫天都懵了,这怎么可能呢?
那只是一个虚的,以阴气形成的一个人,六七岁的样子,那就是说有六七年前这个虚的小人就出现了,到现在有六七年了。
确实是,这个小女孩子一直在就他的梦里出现,每一次都让滕叫天感觉到恐惧,害怕,不安。
滕叫天问:“那怎么办?”
“没办法,已经是养大了,如果在两岁前,还是有办法的。”那文说。
“你每一次梦到她,都非常的害怕。”滕叫天说。
“慢慢的接受,她对你应该是没有坏处的。”那文说。
滕叫天沉默了半天说:“她告诉我,不能拆那灯笼。”
“她决定不了什么的,一切都看你,她只是虚幻的存在,并不真实。”肇启运说。
滕叫天把酒干了,起身就离开了。
他感觉有点可怕,自己走到这个地步了,不是考虑停扎呢?
他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滕叫天在街上走,走累了,坐在台阶上,看着来往的行人。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走下去,再扎活儿,那阴积形成的小人,是会长大的,越大越可怕。
滕叫天发呆的时候,九城来了,站在他面前,滕叫天说不出来的那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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