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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伟愣了一下:“到底是被人发现了,滕先生,您别多事,我没害人。”
“那扎娃娃怎么解释呢?”滕叫天问。
游伟沉默了。
“你的事我不管,但是扎娃娃我要知道怎么拆。”滕叫天说。
“天黑后我去你的纸铺,给我准备点酒菜吧!”
滕叫天抱着花儿走了,他出来,茫然了,这花送给谁?
他想送回去,觉得丢人,扔了可惜。
他拿到太子宅,放到桌子上,他回家休息。
晚上过去,滕叫天让老邵送过来酒菜。
游伟过来,喝酒。
“拆扎的时候我不会说话,你站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看着,就这一次。”游伟说。
“你是凶扎的第几代人?”滕叫天问。
游伟的脸色不太好看。
“凶扎是你们说的,那不叫凶扎,那叫兆扎。”
兆是预示的意思。
“对不起,我不懂。”滕叫天说。
有滕扎记事中,写的就是凶扎。
看来,凶扎对凶也是避讳的。
喝过酒,进扎房,游伟进去,把罐子打开,拿出扎娃娃后,把罐子摔了,吓滕叫天一跳。
“罐子必摔。”
这扎娃娃太邪恶了,看着浑身发冷,那笑着的扎娃娃,让滕叫天不想再看第二眼。
游伟从带来的包里,拿也工具,开始拆扎,他不急不躁,一个小时拆完了。
“滕先生,如果你能复扎,你才能叫南城第一扎。”游伟冷笑了一下走了。
滕叫天送到门口,返回来,坐在院子里抽烟。
这个游伟,兆扎传人,那扎功也是确实厉害,有一些扎法挺诡异的,不同于其它的扎,滕叫天看得清楚。
滕叫天进扎房,那拆的扎蒙上,回家。
第二天,早晨毕妍给滕叫天打电话,让他到太子宅吃早点。
滕叫天过去,周帆和毕妍等他开饭。
吃饭,周帆说:“给毕妍的花儿真不错,不过要当着面送。”
“不是,我是送你的。”滕叫天说。
毕妍一下站起来了,把筷子摔了。
“滕叫天,我都对你投怀送抱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这么羞辱我,什么意思……”
滕叫天吓得一激灵,站起来了,周帆说:“他是开玩笑的。”
滕叫天转身就跑了。
他去纸铺,看着温柔的毕大小姐也来了脾气了,自己找的,活该。
滕叫天进扎房,看那些扎娃娃的料,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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