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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家的那两个人进扎房,看活儿,不说话,看了有五六分钟,出来。
“活很满意,八万给你转过去。”老头说。
老头根本就不提五十六万的事儿。
滕叫天看老刘。
“老开,这事不对吧?说好的是十六万,再退回五十六万的,你这……”
“什么?那五十六万是扎罚,要守规矩的,扎活呢,给的就是八万,我可从来没说过十六万。”开老头说。
老刘把目光转到一边。
“好,这事就这样,扎活带走。”滕叫天说。
滕叫天本想问一下,开家拆扎是什么意思?但是这样一看,没必要了,开老头是不讲道理的。
开家人把扎活带走,老刘说:“兄弟,对不住了。”
“老刘,这和你没关系的,你让我赚钱,这是你的初衷,出现问题,也是正常的。”
“我老刘这辈子就没干过这样的事情。”
“我们是兄弟,说另外一件事,就是拆扎……”
滕叫天从头到尾的给讲了一遍,老刘愣了半天。
“这老开头疯了?”老刘摇头。
“人没事就好。”
老刘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起身走了。
滕叫天进扎房,看那老扎,南北拆了三分之一。
那扎活儿是扎的小庙,这种东西是放在墓里的,在墓里东北角放着,小庙半米高,里面供奉着仙家所用的。
看扎条,这活儿至少有五十年了。
这种扎活,处理的办法只有拆扎,不能毁掉,烧掉,会带来麻烦,但是这样的拆扎,基本很难找到人拆扎。
这个南北竟然接了活儿,到底是年轻。
滕叫天拆扎,这扎是带了活儿的扎,带了咒的扎,让滕叫天也挺意外的。
这是官扎的活儿,官扎极少扎这样的活儿。
拆这种扎活儿,隔扎条拆,不能顺着拆。
滕叫天拆到了下午,才拆完。
他把拆下来的扎料,包在黑布里,放到角落。
他从纸铺出来,去南北那儿,问问南北,是什么情况。
进南北的铺子,南北坐在院子里喝茶。
“师父。”
“你坐。”
看来南北还有一些虚。
滕叫天问什么情况?南北说了,滕叫天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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