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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箱子里竟然又是彩扎人。
滕叫天冒冷汗了,那个彩扎人还没拆完成,不知道怎么拆下去,这又来了一个。
滕叫天看着苏婉,苏婉看着滕叫天,这回是麻烦了。
“明天再说。”滕叫天盖上箱子盖子,蒙上黑布。
送苏婉回小塘后,滕叫天回太子宅休息。
第二天,他去找肇启运,他现在更不敢动了。
肇启运听完说:“双门儿?”
“什么意思?”
“两个彩扎人,一扎一门儿,两个死门,要闯,现在过了一门儿,但是那个彩扎你没有扎,这门儿也没有算过完。”肇启运说。
“这,这是非得要我死吗?”滕叫天问。
“这事你找老刘。”
“那老刘怎么懂得那么多?”滕叫天问。
“老刘不简单,谁都知道,你找他去吧!”
滕叫天从肇启运那儿出来,去鬼市,老刘坐在那儿看着来往的行人,滕叫天过去坐下。
“老刘,又出了一件事儿。”滕叫天说。
老刘听完,站起来了,又坐下。
“你这命呀!”老刘说。
“没办法了,怎么办?”
“那水下古村的数字你看到了,弄明白没有?”老刘问。
“没有。”
“你弄明白了,然后我告诉你怎么做,另一个扎门儿就在水下古村,这回不需要你扎门儿,从那个扎门进就可以。”老刘说。
“上次我进了。”
“这次你要和苏婉进,阴阳而入,所见不同。”老刘说。
“这都和扎数有关系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外体积阴,肯定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真的要了命了。”老刘说。
滕叫天去纸铺,把那些在水下古村看到的数写出来。
那些数很乱,根本就没有一个规矩,如果说,瞎写上去的,也没有问题,随意的拿出来一些数,根本就无法去弄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滕叫天折腾到了中午,苏婉来了。
“我来晚了,处理点事儿。”苏婉说。
滕叫天和苏婉说了老刘说的话。
“那这些数你弄明白了吗?”苏婉看纸上写的数。
“根本就弄不明白,乱七八糟的。”滕叫天出来,给老刘打电话。
“看来要闯门儿了,你和苏婉去闯门儿,要小心。”老刘说。
“有什么禁忌没有?”
“这个我不清楚,你们随机应变吧!”老刘挂了电话。
滕叫天一听,这是生闯呀!
滕叫天看着苏婉。
“那就试一下。”苏婉说。
这事要命,滕叫天不得不小心,弄不好死两个,不如就不弄,死一个完事。
滕叫天说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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