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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伤的?”他的声音实在好听。
“躲避弩箭的时候,擦伤的”姜娆不在意道。
他俯身,轻轻吻着伤口旁边的皮肤,吻在她的侧颈,咬过她小巧的耳垂,粗粝的大手四处纵火。
白色的长发,遮不住他清隽的侧脸,那眉眼间也和她一样炙热糜乱。
下一秒,他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两个人四目相对,就听他喑哑着嗓音道,“今天不行。”
姜娆被他撩拨的呜呜咽咽的,听到他这话,都要气笑了,“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族中来了新人,战利品也需要清点,羊兽们等着问你开春的水道挖掘事宜”,如画的青年眼尾也被情谷欠熏的绯红,“带你来这里是为了躲个清净,你需要休息。”
自从上次大石河族决战,她用了金光大阵,气血逆行,遭到反噬后,雾离道长就陷入了沉睡,她尝试调息打坐也没能恢复过来,时常头晕胸闷。
这几天她也就是仗着一股子热血勉强硬撑,他居然都知道!
云起修长的手指与她的缠在一起,嗓音缱绻,“这结印,我不会让你欠我太久的。”
初冬的雪下个不停,风却比往年温柔。
“那做个不费力气的事吧。”云起捏了捏她的指尖,姜娆狐疑的看着他。
“我想要一个耳洞。”他朗声道。
“耳洞?”姜娆疑惑的看了过去。
是哦,这兽世无论雌雄都喜欢在身上打洞,缀一些晶石、兽牙之类的,蜥蜴兽人更是热衷,还会打舌钉,鼻钉。
姜娆居然没有注意到,云起没有耳洞!
他取出被酒浸泡的骨针,放在她手上,“我想要你亲手给我打一个。”
姜娆看着他轮廓分明、白皙如玉的耳朵,有些不敢下手,“打哪里?”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耳蜗以上的耳骨处点了点。
她拿着骨针在他耳骨上比划了一下,畏缩的颤了颤。
“你都帮桑北砍手砍脚了,现在却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云起无奈的笑笑,握住了她的手。
“知道了”她说话时带着鼻音,像在撒娇。
姜娆在他面前直起身,柔柔的指尖在云起的耳廓上轻轻划过,尖锐的刺痛利落的穿过耳骨,伤口随着心跳一下一下的刺激着神经,血流了下来。
云起的大手摩挲着她手腕上的静脉,一直往上,直至完全握住,“在海东青一族,我们这样,就算是把命穿在了一起。”
“所以,你最好是惜命。”清冷的月色将他清隽的身影镀了一层柔光,眉目如画,嗓音清朗,“不然,我就只能和你一起去死了。”
姜娆脑子差点宕机,眼里只看的到他,他就像落雨的青山,郎朗的月。
下一秒,她就扑倒了云起,兽耳和尾巴不争气的跳了出来,软软的伏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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