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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莉一副关爱傻儿子的表情:“是一种吸人血的飞虫。”
王忠隐约有种猜测,周围的人已经猜到自己是个穿越者,他们表现得这么正常,说不定以前还有人过来。
比如那个安德鲁,看着就很像是老乡,只不过可能不是赛里斯老乡,所以他没有“攀登纳罗达峰”——也可能是元朝老乡,被神风吹怕了。
如果圣安德鲁是老乡,那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了,比如教会对自己如此器重,如此信任。
再比如圣安德鲁一个1oo多年前的人,怎么会预见到量子力学说不定能解释各种“神迹”。
王忠走神的当儿,波波夫的光头闯进视野,角度还正好反射朝阳的光,晃了王忠的眼睛。
波波夫大声说:“幸亏昨晚我去了2o4重加榴炮团,这个团新兵一大堆,指挥官也没经验,甚至打算今天早上才启程!我骂了他们一顿,逼着他们连夜赶来,这才赶上了今天早上的炮击!”
王忠:“辛苦你了,其实有197重榴弹炮团就可以了,有152炮足够糊弄普洛森人。”
“那肯定不如2o4团效果好,这个团有B4重炮,我们的老伙计!2o3毫米的!准能让敌人喝一壶!”
王忠挑了挑眉毛:“这么好?我在编制机动军的时候,因为B4榴弹炮太重,机动不方便,所以没有把他们纳入编制里。”
波波夫:“确实太重了,来的路上有五门炮履带跑断了。幸亏集团军的保障旅已经到了一部分,派出了拖拉机,过个三小时这些炮也能加入炮击。”
王忠:“三小时后炮击已经结束了。”
波波夫有些意外:“炸那么短时间?万一敌人没等到进攻,识破我们人比较少怎么办?”
王忠摇头:“普洛森人不会这样,他们会让侦察机侦查,确认情况再说,他们有时候打仗还挺死板的。
“就算敌人进攻,我们也准备好了阻击。敌人不了解我们涡流的性能,被阻击的时候他们行动会比较谨慎。”王忠话音刚落,瓦西里推门进来,马上接口道:“而且敌人畏惧罗科索夫这个名字,会格外的谨慎!”
“别胡说,作为指挥员,不能夸大敌人对我们的畏惧,这样是错的。”王忠瞪了瓦西里一眼,然后指着波波夫说,“正好主教在这里,让主教好好教育一下你!”
波波夫清了清嗓子:“料敌从宽,也许普洛森人对罗科索夫是有一定的忌惮,但我们的指挥员决不可把这种忌惮纳入考量,要以普洛森人不知道我们的的指挥官是谁为前提考虑事情。”
“对对。”王忠连连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吧?怎么你也认为敌人会忌惮我?我有什么好忌惮的?”
————
“你听到了吗?有2o3的重炮!根据统帅部的报告,这是罗科索夫最喜欢的重火力!”布塞上校趴在地上,摆出标准的防炮姿势,言之凿凿的说。
说话的时候刚好有2o3毫米重炮落在附近,一大堆灰尘被从天花板震落。
为了不把灰尘吃进嘴里,布塞上校闭上嘴巴,后半截话也咽回肚里。
6续有重炮炮弹落在,天花板哗啦啦不断掉粉末,所以房间里的人全都闭着嘴,默默忍受地动山摇。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力准备结束了。
布塞上校爬起来:“快!进入昨天设置的防守阵地!敌人要进攻了,说不定步兵都已经到了阵地前5o米了!”
约翰克里斯托弗上尉也爬起来:“我去和我的坦克连汇合。”
他今早到司令部来是拿城防图的,这样他才能知道坦克该怎么支援防线。
布塞上校:“去吧!全靠你的坦克了,如果真如昨天先头部队的溃兵所说,只有你们的新式坦克能面对那些突击炮!”
约翰上尉敬礼,转身飞奔出司令部。
布塞上校看了眼副官,说:“如果我为国捐躯了,你一定要活着突围,把我的信交给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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