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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南阳土著,加上一群宗主从外面捡回来的附庸散修被掳走,在整個南洪七子里面,也就只有南阳宗会将他们和北洪大势力放在一起比较了。
而在这仅有的一群人里,玄庆前辈在乎,只是因为他知道沈宗主在乎。
当然,即便早已看的很清楚,玄庆前辈还是让他带着道牌过来,若是岳天机真的反悔,哪怕有一丝可能,也要唤几位宗主亲至。
在这之前,对方被折磨的越惨,几位宗主出手的几率就越高。
仙人洞中再次响起锐利的声音。
“想让本尊放人,那你就站起来,正经的与我交手。”岳天机解开了灵索。
玄庆似是有些无奈,但还是掐动了和对方先前一模一样的法诀,将头颅恢复如初。
这样的“斗法”,已经是近些日子的第数十次了。
对方像是乐此不疲一般,不断重复着这件事情。
在没有道兵的情况下,也就没有仙城加持,再加上缺了许多鸿蒙紫气,玄庆别说和岳天机过招,哪怕是普通的白玉京修士,也足够胜他了。
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熟稔了掐动了灵法,一柄道剑倏然化作密密麻麻的剑影,从四面八方袭来。
岳天机不避不让,漠然看着这些道剑轰碎在自己身上。
然后大踏步走过去,一巴掌将玄庆拍翻在了地上,然后将其死死踩住:“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嗤。”
岳天策没忍住笑出了声,能看见往日横压洪泽的天骄如此滑稽狼狈,这可是极其稀罕的事情。
他摇摇头,对方若是能让自家兄长稍微泄泄气,便算是挥了不错的作用。
只要兄长给其留一条命,方便自己和紫兰交代就行了。
在这之前,岳天策并没有插手的意思。
要知道,因为玄庆的事情,导致岳家一代天骄陨落,变成了这般疯癫的模样,再无踏入那个境界的可能,对族人而言乃是多大的打击。
就玄庆现在付出的这点代价,其实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等你什么时候能伤到本尊皮毛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人。”岳天机倏然将那木躯拽起来,然后一掌送回了梁柱之上,再次用灵索将其捆了起来。
离仙人洞有一段距离的角落里。
李清风强忍着将目光移开镜面的冲动,按照玄庆前辈的吩咐,他必须随时盯着岳天机腰间的那枚铃铛。
但整个南阳宗内,或许他是除了沈宗主以外,唯一知道玄庆前辈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心如死灰的人,至少对方很讨厌别人唤他的道号。
也就是说,那具木质身躯藏着的心里,仍旧有傲气存留。
而现在的玄庆前辈,大抵是在极力隐藏这抹傲气,宁愿像条死狗般被踩在脚下,也不愿让人看见他还心存希望的模样。
而岳天机想看的,估计就是这个。
“嘶。”
就在这时,李清风竟是没忍住出了声音,而且暂时忘却了自己会被人现的风险。
他死死盯着镜面,只见其中画面一闪,来到了仙人洞外。
而在镜子当中,出现了一道他最不希望看见的墨黑身影……沈宗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还是独自一人过来的!
刹那间,李清风差点晕厥过去,他没有任何犹豫,径直用气息引动了玄庆前辈提前准备好的道牌!
如果说南阳宗有谁一定不能出意外的话,那就只剩下沈仪了。
“宗主们!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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