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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给宋熠施针的第五日,江慧嘉就对金儿说起过“我夫君的腿伤好似当真在快速好转”这样的话。“莫非竟当真是神医?”金儿当时捂嘴瞪眼的惊讶表情,江慧嘉可是印象深刻得很。此时金儿带人闯入小院,开口就问神医,江慧嘉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定是有人发急症了。金儿原本满含期待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她失望地转身,歉疚地看向身后三人:“神医不在……”跟在她身后一同进来的三人也都是做下人打扮,其中两个穿绿衫的年轻丫头,一个是看起来三十出头的管事娘子。那管事娘子上前一步,直视江慧嘉道:“神医在何处,还请这位娘子赐教,我家主人必有答谢。”她这一开口,就显出了霸道作风来。江慧嘉都说了神医不在,她还来问神医在何处,竟好像笃定了江慧嘉一定会知道神医在哪里一样。从这管事娘子的气派就可以知道,她的主家一定来头不小。江慧嘉暗暗皱眉,但她面上倒是不显,反而露出歉意和为难的神情:“我并不知晓神医在何处,当日是在金水巷遇到的……后来两回,神医都是自己上门,神医脾气古怪,我……”“神医自己上门?”那管事娘子打断江慧嘉的话,咄咄逼人道,“你是哪家的?来自何处?神医竟还主动上你的门,倒是了不得!”又转头问金儿:“你说的她那相公真是残疾?如今已是好了?你没看错?”连问三句话,顿时将金儿堵得脸面通红。她也是看着人家来历不凡,因而立功心切这才提了江慧嘉这边有神医的事情。但事实上,那所谓神医她也没见过,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听江慧嘉说过而已。可是依金儿的想法来看,在这种事情上,江慧嘉应该没有可能欺骗自己。骗了她这样一个小小女侍又不能有什么好处,人家骗她做什么呢?又何况,是真有神医还是假有神医,只要看一看这位江娘子夫君的腿是不是真能站起来,不就能分辨了么?可这种话又不好明对那管事娘子讲,金儿只好懦懦地说:“确是残疾,那位郎君是坐轮椅来的。如今……如今应当是好了。”说着话,她心中真是忐忑极了。事实上,江慧嘉夫妻两个在这客栈住了十来日,可金儿真正见过宋熠的次数却不超过三回。她哪里知道宋熠是不是真好了?只不过是不想给这管事娘子留下自己办事毛躁的印象,不敢说自己其实并不曾真见过人家那腿究竟是好还是没好罢了。管事娘子扫了金儿一眼,又问江慧嘉:“你家相公人呢?叫他出来我瞧瞧。”这气派,倒跟江慧嘉是他们家下人似的。江慧嘉:“……”想瞧我家相公?我嫌你太老!她面上不表现出来,并不代表她真的没脾气。当下应了一声,故作羞涩道:“我家相公在洗浴,神医说了每日要泡足药浴三个时辰的。大娘若是要瞧,便随我进来罢。”唔,我相公可是真男神,邀你看他洗澡,哪怕只给木桶你看,也是便宜你了。管事娘子顿时脸面涨得通红,斥道:“不知羞耻!”一摆衣袖,转身就走。金儿和跟着她的两个小丫头连忙一齐追上。几人走得不远,江慧嘉还能听到那管事娘子训斥金儿的声音:“既不知此处是否当真有神医,你还胡乱说话!倘若耽误了小郎君的病症,叫你全家吃罪!”江慧嘉转身走回内室,一边顺手将门关上。才走到宋熠床边,就对上了宋熠略带责备的视线。呃,江慧嘉瞬间想到,自己刚才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莫名就有些心虚。宋熠淡淡道:“娘子要邀人来看为夫洗浴?”江慧嘉立时道:“哪里!即便是你当真在洗浴,我也不给旁人看的!顶多给她看个木桶!”宋熠:“……”你还给人看木桶?简直要气笑了好不好!宋熠唇边逸出笑意:“那娘子自己……是要看木桶还是看……旁的什么?”最后四个字被他压低了声音说出。或许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害羞,他低低的声音就如同从喉间轻哼出来的一般,带着大提琴般的低沉,潺潺流淌。听得江慧嘉一瞬间,耳朵都发麻了。喂!说好的纯情少年呢?调戏人你都无师自通了?她面上红霞满布,可越是如此,反而越加显得她眉眼间疲色明显。宋熠顿时满心发软,又低声道:“娘子快来歇息会吧,旁的事情也不必管太多。那些人既然在此处寻不到神医,想必也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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