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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算旁人念头不绝,宋熠也是坚决不会纳妾的。宋熠回头进屋招待了差官,又收到了谈知府的士林宴请帖。等好不容易将来报喜的差役送走,那头谈元娘又派人来道喜并送礼了。来的人是云娘,云娘又特意来探望了江慧嘉,发现江慧嘉已经醒了,当时就喜道:“我家少夫人都担忧许久,好在江娘子你终于醒啦!”谈元娘的人走了后,又来了骊珠文社的人来道喜。然后是曾经在中秋灯会上与宋熠有过一面之缘的郑通明和曹然,他们也突然上门来恭贺了。正是应了那一句话: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虽然宋熠如今的状况并非一夜暴富,但他中了本届院试的头名案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同一夜暴富又有些相似。性质不同,而意义相同。突然的忙乱使得宋熠有些无奈,他深深地担忧江慧嘉,江慧嘉虽然已经醒来,可她的身体还是比往常要虚弱许多。毕竟先前昏迷,后来又十几日未曾主动进食。江慧嘉没有被饿死,那都是拿补药吊着的结果。而寻常体虚也根本不可能一昏迷就这样久,宋熠又哪里能不担心?他其实并不太有心思应付这一堆堆的热闹,连带着好像就连中了头名案首的喜悦都被冲淡了许多。反倒是吴大娘,她表现得竟比江慧嘉和宋熠还要欢喜。江慧嘉问她怎么这样高兴,吴大娘的回答实在得让人心生感叹。她说:“我伺候了郎君与娘子,转眼郎君便中了头名案首。回头等我孙子大了我也好好伺候他,不求他考个头名案首,沾了宋郎君的喜气,考个普通名次的秀才总该不成问题是不是?”说得好像宋熠能中头名案首,都是她伺候的功劳似的。江慧嘉当然不会跟吴大娘计较这一句话,她只笑吟吟地问宋熠:“吴大娘的伺候也就是煮个饭扫个屋子,那等红袖添香的伺候她可做不来的。三郎要不要添个美妾啊,你如今可是头名案首的秀才郎了哦!”宋熠叹了口气,揽住她的细腰,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温柔地拍了一记。江慧嘉:“……”快来道雷劈死这妖孽吧!他到底是怎么无师自通到这一步的?留在府城宋熠得中头名案首,后续所产生的影响实在是比他们原先所想的还要大太多。说起来宋熠十来岁的时候也曾有神童之名,也并不是没有被追捧过的,但一个小小青山村的神童,和整个宝庆府的院试案首,那意义显然不同。他沉寂有五年,如今一朝得中案首,倒像是一匹黑马横空出世,一下子就将整个宝庆府这一届的读书人都给压下去了。放榜这一天,他收请帖都收到手软。虽然他自己私心里是想寸步不离地守在江慧嘉身边,但这么多张请帖里,总有一些宴是他不得不赴的。第二天他就去了谈知府开设的士林宴。这个是惯例,每一次院试过后,本地知府都会邀请当地排名靠前的考生来上这么一场宴会。许多从前默默无闻,只知埋头苦读的读书人在这么一场宴后,都会结识同好,慢慢形成自己的圈子。知府的宴上,本府学政,还有各大官学的博士、讲师往往也都会到场。对有意上进的读书人而言,这场宴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江慧嘉是这么跟宋熠说的:“必去赴的宴当然要去,但是赴宴可以,不许给我带什么美婢美妾回来!”宋熠好笑道:“哪里来的什么美婢美妾可以带?”“你们读书人不是流行赠妾么?”江慧嘉哼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刘禹锡为讨要白居易的侍妾樊素,还曾经与白居易写诗互答呢!”这种在古代文人看来是风流韵事的事情,在江慧嘉看来简直是渣。当然,她还是相信宋熠的,只是相信归相信,敲打仍然可以有。说她是情趣也好,说她是恶趣味也罢,反正宋熠也挺享受的。宋熠笑道:“我又不会为旁人写诗。”说着倾身在江慧嘉唇边亲了亲,“新婚那一日,我为娘子连做了十首催妆诗,这还不够么?”羞得江慧嘉脸红似霞,都不好牙尖嘴利了,他才起身打整了衣冠,又回望了江慧嘉一眼,转身大步离去。江慧嘉在家里则开了方子叫吴大娘去抓药。她之前昏迷十几日,这其实是很不正常的,一般就算体虚昏迷,也不可能昏迷这么久。但江慧嘉倒也不慌,她心知肚明自己这本来就不是单纯的体虚。之所以昏迷那么长时间,当然还是跟她异于常人的精神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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