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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横可能存在的叛变,让所有人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霍元很清楚上官横是涂有琴选定的下一任继位者,本身的能耐也不差,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理由叛变。他的父母亲人都间接地因蒋太师而死,他要报仇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叛变?但兵部弩机这个时候还没有运来,除了上官横这边出了问题,不可能再有其他原因。
“咻———”
内宫的南门处忽然放起了红色的烟火信号,在黑夜之中让人心脏发紧,那是代表箭支不够的讯号。
不仅霍元乐看见了,于方藤也看见了,他低低地骂了一声,满脸都是烦躁之色。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西门处放起了黄色的烟火信号,这意味着西门的防守已经要撑不住了。
霍元乐和于方藤镇守的是东门,也是最靠近小韩王居所的那道门,从那道黄色的烟火信号后,他们这边的压力骤轻,无他,实在是他们这边是四门中最难啃的硬骨头,若非迫不得已,没人愿意来这边送死,如今西门防守薄弱,自然是要征兵驰援兵,争取一举攻破的。
于方藤也是没辙了,他们现在只能撑着,撑到兵部其他同僚解决可能叛变的上官横:“王爷您在这守着,末将带人去增援西门!”
“你在这守着,西门由我去。”霍元乐很清楚如今的东门局势也只是稍占上风,他并不像于方藤一样是个神射手,稍微厉害一点的弓箭手只要敢冒头都会被他射杀,于方藤留在东门,比去危险的西门增援更有利。东门一旦失手,那可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行!”于方藤也明白这个道理,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只能郁闷地挠了挠脑袋,“您注意安全!”
霍元乐点点头,翻身上马,带着东门四成的兵力去驰援了,本来轻松了点的东门顷刻间又压力骤增。
面对着这样的东门,于方藤烦躁地里抓了一把箭,极其凶悍地四箭连发,箭箭夺命,狠狠地震慑了一把对面少了不少人的敌军。
他手上不停,嘴里骂骂咧咧:“现在谁要是能救老子于水火,老子回去非得给他削个长生牌位供起来!日夜都给他烧香!”
霍元乐还没到西门,便见着火光向他的方向涌来,他心下一紧。
难道他来迟了,西门竟然已经失守了吗?
他握紧了手里的马槊,他习武的时候年龄已经很大了,又不擅长此道,只能说略强于普通人,智取还行,硬攻便差了几分。
但无论如何他都只能进不能退,于是霍元乐带人迎了上去,隔得近了,他忽然觉得不对,因为那些奔驰而来的并非虎啸军,而是龙吟军,领头的那个人,更是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
两军相交之际,他终于看清领头人的脸,是丹阙。
那个肆意自在的刀客如今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衣角似乎要在风中飞起来,她的刀依旧是纤尘不染的,雪白锋利,但她的脸颊却溅着几滴血,留下了猩红的印记,她的眼睛很亮,眉目秾艳危险,被她注视的时候,有种被猛兽锁定的、彻骨的恐惧感。
“霍元乐———”她直呼他的名讳,“西门已安!后续交由你!”
短短几息之间,两军交错而过,她所带领的队伍没有停留,而是直奔南门的方向,她的身后,沉默的兵马跟着她,是巨大又浩荡的河流,有人的身上带着伤,有人的盔甲已经成了残片,可他们目光崇敬地望着前方,不顾生死,不知害怕。
她好像是天生的刀客,又好像是天生的战神,她似乎生来就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魅力,在这种残酷的、血与火的硝烟战场上,让人为之折服,愿意为她献上生命。
所以她带领的队伍攻无不克,无坚不摧,在夜色之中,在混乱之中,在火把的照明之中,如同摩西分海那般,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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