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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濯水的芙蓉,熟透了的花瓣粉粉嫩嫩的。
男扮女装,多少有点挂不住颜面,兴许是男人的自尊心令她羞耻,她的神态不大自然,眼神飘忽,怯怯的、有点不好意思的、不敢同他们对上眼。
周淮安深深吸了口气,目不转睛盯着她,无比艰难都难以移开视线,他的视线不由自主挪到她的胸前,鼓鼓囊囊的好像要将薄透的布料给撑开,起起伏伏的弧度饱满圆润。
好像两颗透熟的蜜桃。
周淮安在心里咋舌,叫人特意买了较小的馒头,这瞧着也太逼真了。
他一时忘了吭声。
李裴比起他也没好到哪儿去,眼睛都看直了,瞳孔仿佛都竖了起来,一眨不眨盯着她看。
他的手脚好像都僵住了。
心跳急促,呼吸发麻。
周淮安率先回过神来,走上前去,手掌大大咧咧的就朝她的胸口摸了过去。
竺玉被吓了一大跳,脸色泛白,反应极快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口,脸色不大好看,扯了下嘴角,很不高兴地问:“你做什么?”
周淮安被她凶了这么一下,心里头也不太爽利,他很费解,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就摸摸看!”
“……”竺玉脸上臊热,没好气道:“不能摸。”
周淮安早就感觉她十分的爱生气,动不动就不高兴,碰也碰不得,摸也摸不得,说也说不得。
就像那摆在架子上的金贵瓷器,仿佛碰一下就会碎掉。
“这馒头还挺逼真,软不软啊?”
竺玉闭了闭眼睛,深呼吸来保持镇定从容,她说:“你若真这么好奇,自己也塞两个试试看手感好了。”
周淮安想想自己这种样子就恶寒,可真够让人恶心的。
他没她这么秀气,也没她那么精致,装女人肯定是装得不像,一眼就能被识破是个粗糙的男人。
李裴也被她勾的心旌意动,长明的烛火照着她微微泛粉的脸颊,眼珠润润的,就是在勾他。
他心想,两大箱子的衣裙可能还不够。
他还得多买两箱子,想哄她日日夜夜穿着小娘子们爱穿的小裙子给他看。
肯定比女人还要好看。
李裴也认命了。
他不是喜欢男人,他就是喜欢她。
哪怕这辈子都做不得别的,亲亲摸摸,也能饮鸩止渴。
他的能做得最多,便是用手帮她纾解。
同为男人,这种事倒是没有那么膈应。
李裴咳嗽了声,他问:“殿下怎么还戴着面纱?”
灯火葳蕤,四周被照得透亮。
烛台上的红烛,扑着明艳的火光,将屋子衬得暧昧色气。
她被他们深深盯着,虚得快要站不住脚,等慢慢缓过这阵心虚,她说:“我看楼里的花魁都是蒙着面纱的。想必如此能增添几分神秘感。”
一间小小的屋子,站了五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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