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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泽的声音已轻似呢喃之语:“以后都要像今天一样乖,主动关心表哥,记不记得?”
乔嫣然再低低应道:“嗯。”
盛怀泽抱着她动了些许,最后说道:“表哥对你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磐石亦难移,所以,你别害怕朕。”
盛怀泽醒过来时,乔嫣然尚枕在他臂弯沉睡,面容恬美而安然,两弧密浓的眼睫弯丽的勾翘着,似两排黑漆漆的小刷子,盛怀泽拿指腹轻轻拂过睫尾,是极柔软的触感,眼皮静静垂闭着,掩去两泓溶溶的清波流漾,也遮住让他爱极了的那一双眼,轻轻吹出一口气,看那两扇眼睫在他的呼吸中,轻轻悠悠的扑扑颤动,似极了将要展翅欲飞,却仍留恋花丛不愿离去的蝴蝶,如斯美景一次没看够,盛怀泽又轻轻吹出第二口气,然后第三次,接着第四次……
所以,乔嫣然是被盛怀泽吹醒的。
见乔嫣然眼皮颤悠悠的打开,露出一双清透盈澈的水眸,微笼着烟雨朦朦的睡意,盛怀泽含笑轻唤道:“嫣然,你醒啦。”
映入眼帘的是盛怀泽神采奕奕的笑脸,身体仍被他拥了满怀的温实,乔嫣然眨了眨眼,已回想起自己身处何地,亦轻声唤道:“表哥。”
盛怀泽伸手摸了摸乔嫣然的眼角,动作轻如微风拂面,柔声道:“你这次没哭,真好。”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乔嫣然不明就里,露出些许疑惑之色,道:“我本来就没哭呀。”
盛怀泽只一笑置之,再不提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岁月静好,烦忧远离,盛怀泽也不急着起身,只抱紧了怀中温香软暖的人,在床榻之上说情致缠绵的悄悄话,双目流光亮烁,笑语低而悦,道:“嫣然,朕刚才数了数,你左眼的上睫毛,有一百三十五根,右眼的上睫毛,有一百三十九根。”
乔嫣然微愣了愣神,然后低声相问:“表哥已醒了很久么?”
盛怀泽伸手拧了拧乔嫣然的小鼻子,枕畔对视间,有着午后闲话的脉脉情思,低笑着说:“朕若整日像你这般贪睡,懈怠了朝政,国家岂不要乱成一锅粥?”
乔嫣然默然片刻,低语认错:“是我让表哥烦心了。”
盛怀泽神态中露出欢愉之色,却轻轻哼了一声,凑乔嫣然更近了些,与她几乎鼻尖挨着鼻尖,凝音低斥道:“说的不错,你让朕如此恼火,是该狠狠罚你一罚。”
两张脸靠的如此之近,盛怀泽温热的呼吸密密扑散在脸颊,乔嫣然却有一瞬间几乎停滞了呼吸,事到临头,终究还是会紧张慌乱,声音有些发颤:“那……表哥要罚我什么?”
盛怀泽见乔嫣然已有所悟的开窍,心间更明朗了一大片,脸上的笑意愈发柔和,声音极低,却似浸了暖流一般温润,缓语道:“就罚你回家前,第一,要天天陪着朕,第二,得挠你痒痒小惩大诫……”说罢,当真两手齐动,咯吱起乔嫣然的腋窝和腰窝。
乔嫣然的身体对挠痒痒极为敏感,被盛怀泽这般上下动手齐捉弄,酥麻软痒之意立时从骨头缝间渗出来,忍不住咯咯笑着扭动躲闪,求道:“别挠……痒……表哥……”
感受着怀里的一番嬉闹贴磨,盛怀泽觉着自己就像已快沸腾的滚水,一腔热烫烘烘的柔情百转,连心都仿佛被柔化成了春水般,声音带了低沉的沙哑,情深眷恋的望进乔嫣然眼中,慢语低笑,却是含了极明显的挑逗之意,说:“嫣然,你睡了朕的龙床,朕却什么都没做,是不是也太君子了些?”
乔嫣然闹了个大红脸,却无言应答:“……”
盛怀泽胳膊展动间,已将乔嫣然的头扶起,端端正正的摆到自己脸上方,看她柔黑的长发轻盈垂散在脸侧,清丽似水的装束却动人心魄,不由轻声诱哄道:“你来亲亲朕吧。”
乔嫣然半倚在盛怀泽身上,垂目看着已平躺好的盛怀泽,有点微妙的默语:这意思是,盛怀泽做男君子,她做女登徒子?
盛怀泽伸手将乔嫣然的长发,别到她耳后方,固定着不再让青丝垂落,继续轻声道:“第三,罚你轻薄朕一次,你认不认罚?”
于是,乔嫣然赶鸭子上架似,第一次轻薄了皇帝。
乔嫣然闭眼覆上盛怀泽的唇,都说薄唇的人无情,盛怀泽的双唇不仅薄削,而且寒凉,却又是最坚实的柔润,舌尖毫无阻碍的深入盛怀泽口内,而后纠缠不休,就像他和她的第一次见面,或许早注定了一生的纠缠。
盛怀泽抚在乔嫣然耳鬓的手,已不自觉滑到她的后颈和腰背,失去束缚的长发,滑落在盛怀泽肩头,与他散着的长发融缠在一处,他们会是结发夫妻,应该一辈子不离不弃,所以当感觉到乔嫣然要退出时,盛怀泽翻身而起,反压倒乔嫣然,搂着她放肆热切的辗转不止。
男女同床,尤其男人无病无灾的生龙活虎,又是精力旺盛的血气方刚,再加上怀中是喜爱到心坎里的人,自极容易干柴引发烈火。
吻到情动处,盛怀泽强制停下深一步的动作,附在乔嫣然耳旁,悄声慢语的征求道:“嫣然,朕想要你,今天就做朕的女人,好不好?”
乔嫣然气息不稳,喘息不止,面容似三月的桃花般鲜艳,手下揪紧了锦被,心中说不出的五味繁杂,只勉尽全力坚持着说道:“姑姑说……这些事要到大婚之日……”
盛怀泽身心均情浓如火,轻舔着乔嫣然耳垂,嗓音低暗:“可朕想要你,想的快疯了……”
乔嫣然字难成句,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嘴里想说出同意的话,可是心底那根弦,却绷的一紧再紧,让她发不出声音,最后颤抖着声音语无伦次道:“那……我……”
盛怀泽见她又快哭泣的模样,心中怜惜心疼顿生,却又极渴望的占有她,情感与理智大打了一架,最后终是不忍占了上风,深吸一口气,平复煎熬翻滚的情念,在她耳边轻声道:“朕已经答应母后,大婚前不会再有过分之举,虽然心里总是不踏实,还是……再等等罢,等了你这许久,也不再差几个月。”
尽管做了准备,原来她还是会惧怕,听到盛怀泽不再勉强的话,乔嫣然的手指终于缓缓舒展开来,不由悄悄松了口气。
看她些许放松的释然,盛怀泽心中苦叹一声,对她,竟是怎么也狠不下心肠,明明被气的肝疼肺也疼,却不愿再她面前发怒,明明想彻底拥有她,却还是在她不愿的目光下,选择了放弃。
盛怀泽撤开覆在乔嫣然上方的身体,只静静搂了她继续絮话,但话中之音饱含了深刻的涵义,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盛怀泽不忍拂逆她意勉强缠绵,也只得从别处寻稍许安慰,如同夫子关心自己学生的学业一般问道:“嫣然,母后送你看的图卷,都看明白了么?”
乔嫣然刚轻松些许,听得盛怀泽问话,搜刮脑袋半晌,竟发现自己居然无言可对,只得沉默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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