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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在柳叙白的推搡下缓步向前,柳叙白则总是嫌弃他走的慢,时不时的还拉扯玄丝迫使他走快一点,沈凛身体不由自己摆控,脚下被碎石一绊,身体立刻有坠倒之势。
他原本可以稳住身形,但一时间却起了捉弄柳叙白的心思,便赶前一步向柳叙白身上倒去,柳叙白哪想到沈凛会突然摔倒,猝不及防的被他压倒在地,正巧是下坡之势,二人顺着山形向下翻滚了几圈。
待二人停稳,柳叙白身上也被玄丝缠绕的死死的,这一番折腾之下,他脸上的金丝面具也被带落,而沈凛正好翻压在他身上,以极近的距离观瞧着他的脸,温热的气流扑面而来。
“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滚下去!”柳叙白的气急败坏的声音在沈凛耳边炸开。
“是我不想下去吗?你看我动的了吗?”沈凛低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身上的玄丝,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很享受现在的状态,毕竟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然后他稍作挣扎之态,故意在柳叙白身上挪动身体,。
柳叙白忍着满肚子的火,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能不能别乱动?”
投石问路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我肯定跑不了。”沈凛直接将头靠在柳叙白的肩头,一动不动的听凭他发落。
这种亲密的距离,让沈凛心中倍感舒爽,难得有机会同柳叙白这样亲近,他自然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时刻。
沈凛压的柳叙白有些喘不过气,他有点后悔刚才那么快的把他从悬崖上拉上来,应该让他在那里吊足一个时辰,看他还能不能和自己耍贫嘴。
他平日最讨厌与人保持这样贴近的距离,所以沈凛的体温让他十分不适,加上沈凛总是喜欢对他出言调戏,所以现在的状态令他头皮发麻。
“姓沈的,你别像个死尸一样,赶快给我坐起来!”柳叙白怒骂道。
“好好好。”沈凛配合着柳叙白的动作一起起身,但玄丝线还是杂乱的缠绕着两人,沈凛悄悄将一头的线头握在手中,任由柳叙白如何翻找也找不到这端头。
“是不是解不开?要不你说几句好话求求我,我帮你解?”沈凛微笑着说道,一副轻松之态,柳叙白的脸直接黑了下来,用力的想要将手从这线绳中穿出,他恨不得现在直接掐死沈凛,“你信不信我撕了你这嘴?”
“那也得解开你才有机会啊?你若不求我,那就这样缠着吧,咱们一起等北渊盟的人来,反正我不怕丢人。”沈凛直接破罐破摔,一副无赖的模样。
柳叙白已经被沈凛弄的没有脾气,他咬着牙,脸上故作平静的说道:“你别得寸进尺,赶快把玄丝解开!”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沈凛将脸别到一旁,假装不满,柳叙白深吸了一口气,似是用了好大气力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用自己仅剩的理智说道:“算你狠,当我求你行了吧,赶紧想想法子。”
“这还差不多。”沈凛将手中的端头松开,很快捆着他的玄丝便逐渐松垮下来,柳叙白迅速将身上的丝绳扔到一边,然后一把将沈凛推开,沈凛撇了撇嘴:“你这翻脸比翻书都快。”
柳叙白走到一旁,将掉落的面具捡起带好,然后抄起身边的长剑就奔着沈凛刺来,沈凛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剑风带动着他两鬓的头发向后扬起,眼见就要刺穿他的左眼,他却依旧淡然的看着柳叙白没做任何防御措施,直到剑尖却停在了距他眼睛一毫之处。
“不躲?”
柳叙白有些吃惊,沈凛面对的他的一击完全没有闪躲之势,似乎料定他这一剑刺不下去,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油然而生,沈凛双指夹住剑身,向一旁侧推开,然后歪着脑袋冲柳叙白一笑,“不躲,我是你抓来的犯人,自然听凭你处置。”
柳叙白觉得眼前这个人将自己的底线拿捏的分毫不差,他在河洛城也好,北渊盟也罢,从没见过谁这般了解他的脾性,他平日待人多是冷淡严厉之色,所以大多数人都会觉得他极难相处,所以也尽量避而远之。
这个沈凛,总是反其道行之,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忍耐极限,每次到自己快要爆发的时候,又装作乖巧让自己下不去手。
最让柳叙白不解的是,他自己似乎并不是很讨厌沈凛的这种死皮赖脸的样子,心中反倒觉得有趣,也许是因为在自己漫长的人生中,从没出现过像他这样的人。
面对自己的疾言厉色不卑不亢,甚至还能说笑自如,若沈凛不是河洛城的圣子,自己应该会因为好奇而选择去了解一下这个人,只可惜,沈凛是自己必须要铲除的人。
“喂,想什么呢?”沈凛唤了柳叙白一声,“你若暂时还不想杀我的话,我说点对你有利的消息如何?”
“你又耍什么花招?”
柳叙白不太能分辨沈凛究竟是善是恶,说他善吧,他身上还总有些邪气,尤其是那张嘴,真的是巧言令色的很,完全无法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
但要说他恶,这些年也从没听说他有仗着自己的身份行过什么恶事,而且上次沈凛明明可以将自己抓住来换自由,但他却还是选择放了自己。
“你们北渊盟中,有河洛城安排的细作,如果你们想要一举端灭河洛城和三司命,恐怕要先从内部做做清算了。”
沈凛善意的提醒道,他知道柳叙白一定会觉得他在挑拨离间,所以将手上的子煞蛊镯亮了出来,“尚唯轩想用子母煞控制我,让我帮他探听忘川水的下落,你觉得如果我只身进入北渊盟,可还有命回来?他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北渊盟中没有他的人,他怎么会放心让我一个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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