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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神域原本就没想惊动任何人,但现在回观,他不光坐回了未央庭天尊的位子,捎带还夺了都云谏的权,愈是想置身事外,就愈是惹了一身麻烦。
夜观澜看着柳叙白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道:“好了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么看起来云谏大哥还是更偏心你一些,不然从前也不会纵着我们将你带到下界。”
“他在神庭也是为难,这么多年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所以这次宋景之事,就由我们自行解决吧。”柳叙白淡言道。
夜观澜似乎还有一些事情想问,表情看起来极为迫切,但似乎有些开不了口,柳叙白一打眼就看清了他的心思,便温言道:“玉京在神庭筹备兵马,很快就会来。”
从前白玉京与夜观澜一向是捆绑行动,二人关系好到令柳叙白都感到生理不适,他们远比自己要勇敢,在神庭之内根本不遮掩自己的心意,都云谏在知道二人情谊相通之时大为震怒,他们也依旧不离不弃。
这种情谊一度让柳叙白感到羡慕,所以在自己与沈凛情投意合之时,他们二人才会鼎力相助,毕竟只有爱过人的人,才知道这种感情有多来之不易。
“玉京不是才来看过你吗?这就又惦记上了?”柳叙白出言调笑道,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的杀戮,而后又要全心备战,现在闲聊几句刚好缓解一下这沉重的心情也好。
他与夜观澜已经许久没有这样闲谈过,所以柳叙白也来了兴趣,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等待夜观澜回答。
夜观澜是个直脑子,对于柳叙白这种拐弯抹角的玩笑根本听不出来,所以非常认真的回到道:“是,有些惦念,神域现在只有他一人,我担心……”
“停,他很好,他没事,现在神庭之内都是他说了算,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柳叙白看夜观澜面带忧色,便继续愚逗起来,“你们两个,既然在一起这么多年,又难舍难分,为什么还不成婚?”
“是你不愿意还是玉京不愿意?”柳叙白边说心里边发笑,他此举着实像是个催婚的长辈。
“呃……我不知道……”夜观澜面露难色,看样子这个问题他似乎从来没有认真想过,所以柳叙白一问他才不知如何应答。
“那……等他来了我帮你问问好不好?”柳叙白见夜观澜窘迫不已,便也不打算继续为难他,毕竟这个话题若是继续下去,夜观澜定会苦恼不已,这心思估计也会带偏。
“好。”夜观澜连忙点头,似乎只有涉及到白玉京的事情,他才会变得智商全无,就像上次沈凛打趣他一样,他都会非常仔细的听取意见,而表现出的状态则更像一个懵懂的纯情少年。
这很难将他与冷面冷情的花间庭神君联系到一起。
“琅環,你和沈凛也是这样吗?”夜观澜似乎并不想马上结束这个话题,所以追问了起来,这一问倒是令柳叙白有些发懵,不知夜观澜所指的是什么。
“我是说,你和他也会因为过于亲近而不敢轻易尝试。”
“比如,成婚这样的大事,我虽想,但却不敢同玉京开口。”
夜观澜的性格天生内敛,和白玉京那种活泛的个性天壤之别,一个冷一个热,谁也没有料想过他们会走到一块,用白玉京的话说,夜观澜就是个天生的闷葫芦,虽然对他百依百顺但是却总不爱表露自己的心声,所以白玉京时常会因为夜观澜的默不作声而气恼,而夜观澜也只能跟在后面继续保持沉默。
“旁人我不知,但寒濯绝不是这种掖着藏着的人,他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你不也瞧见了,说要娶我这事也不止一次两次了。”柳叙白一想起这个事情就有些头痛,沈凛这家伙已将事情弄得满城皆知,自己这爱面子的性格当真应付不来,越想越是无奈,只得拿起一旁的茶水轻饮一口,来缓解自己的心中的尴尬。
“那……在床上也是吗?”夜观澜的一句,直接惊的柳叙白将刚入口的茶水喷了出来,他很是怀疑眼前这个人是否是夜观澜本人,该不会也是个异界分身之类的吧?居然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了这么露骨的问题。
“床……床上什么?”
“玉京不喜欢我碰他的。”夜观澜越说,声音便越是委屈,除了那一成不变的面色,整个人似乎都已陷入了深深的悲伤之中。
“呃……”柳叙白被问的哑口无言,这算是哪门子问题?但是看着夜观澜失落的眼神,柳叙白也不知道要怎么劝慰,只得故作平静的说道:“要不下次,你试试告诉玉京你的诉求?他或许会答应的。”
“我了解玉京,你若坚持,他一定不会推避的。”
这一刻,柳叙白似乎理解了沈凛和将离之间那些不可告人的交易,遇到这种问题确实无法同旁人诉苦,只能暗自憋着,所以只有最为信任的朋友在身边时,才敢开口一吐心中贮存的苦水。
“他,可能会直接让我滚。”夜观澜说起这个,更是露出了痛苦之色,显然是已经做过了尝试,并且失败了,这一点,柳叙白显然没有经验,沈凛可从不管他拒不拒绝,说来就来。
而且越是反抗,沈凛就越兴奋,向来只有被拿捏的份儿,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才摸清楚沈凛的路数反制,对于夜观澜的现在的问题,柳叙白并没有办法给出一个有用的答案。
“要不,你等寒濯来了问问他?这方面我确实,呃,不太擅长……”
“也好,上次他说的话我都记着,等他再来,我一定要问清楚。”夜观澜正色道,显然柳叙白的建议他完全听了进去,但是柳叙白的颅内脑补的画面却是另外一幅光景,他完全可以想象沈凛、将离还有夜观澜三个坐在一起没羞没臊交流研讨的样子,自己到底还是出了个馊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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