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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暄默然片刻,反手把他的妖骨推了回去,而后并指一划,就在自己的手腕上划出一道口子。深红色的鲜血从腕口处淌下,趁它们滴落到地上之前,景暄将自己的手放进了那个墙上开出的洞里。那里面装着骨堆,从形状、尺寸以及色泽来看,是一些放置了许多年的,从不同动物身上拆下来的骨头。景暄的血刚滴落在上面,那些骨头就像被做了一层抛光一样散发出了润白的光泽。这些光泽同样影响到了从骨堆中延生出根系的阴昙花,那些花朵在景暄血液的供养下生机焕发,甚至当场生长出新枝新芽,开出了新鲜的小花。谢燃眼睛都瞪圆了:“你……”“有件事你可能不清楚,阴昙最好的养料并不是尸骨,而是鬼族的血——很奇怪吧?鬼族居然有血。”景暄冷笑道,“呵,也是,别说你怀疑,现在连我都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鬼玩意儿了。”“景暄……”“别叫了,这名字还是我随手瞎取的,谁知道我叫不叫这名儿。”谢燃一时语塞。还没等他想出该说什么,景暄已经收回手,将全身没入墙壁消失了,任凭谢燃如何再喊都没有出现。……这件事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景暄再没跟谢燃说过任何一个字。虽然他们同进同出,一起吃饭,一起休息,但是无论谢燃和景暄说什么,他都没再开过口。谢燃也闹不明白事情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过了一天,他去医院看望了褚耀,病号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褚荣忙得焦头烂额,没能来跟谢燃打招呼。分明报酬还没着落,谢燃的注意力却一直在窗外。出门前,他分明听见景暄远远地钻了出来,就跟在他身后;也能感觉到对方没进医院,在外面树上坐着的事实,但就是没看见他现身。若是往日,景暄早就化成人形跟在他身前身后瞎转悠了,今天明明全程都在,却完全没有露面。多大的人了还玩冷战……这事是我的错吗?谢燃越想越莫名。从前独来独往的时候不觉得,一旦有了一个能同进同出还从早聊到晚的“朋友”,再回归“一人行”的状态就有些不习惯了。谢燃从医院回来后,终于忍不住主动去找景暄,想要跟他和解,却没想到无意中听见景暄揪着那个小鬼族,恶狠狠地逼问道:“说,我要怎么才能去鬼界?”谢燃:“……”去鬼界有好几种方法,只要有合适的聚阴地,就连谢燃都可以开启通向三途河的大门。问题是……“你要去鬼界?”谢燃不由得出了声,“这么突然?……为什么?”景暄没想过以后的事。对他而言,首先要让自己想起过去,知道前因,才能想后果。……然后他就浑浑噩噩的在人间乱飘了十几年,东吃吃西逛逛,至今没搞清楚自己是谁,更别提“以后怎么办”了。他天性里有种“随便”的气质,如果不是被谢燃怀疑,他可能还能继续随遇而安地飘下去。但谢燃问这些很明显是另一个意思。“你希望我回来吗?”景暄盯着谢燃问。他觉得自己似乎隐约有点期待——在他把他当作一见如故的好友时,对方也能有相同的感受。然后很快,他就看见谢燃点了点头。景暄终于忍不住勾了下唇角:“我只是想弄清楚自己是谁……去鬼界也许更容易想起来。”“这样啊……”谢燃低头想了想,“去鬼界的方法有很多种,我不知道鬼族都是怎么去的,我的话,需要一处合适的聚阴地,才能打开通往三途河的门。聚阴地不好找,你若真要走,不如等……等到中元节,到时候跟着夜行的亡魂走就行了。”中元节,鬼门关开。这个所谓的“鬼门关”其实就是通往鬼界的门。距离中元节满打满算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不算很久,景暄应该能等。而且,谢燃想,间隔一个多月的话,说不定中途景暄想什么,就不用再去了。因为过去的遭遇,他其实对鬼界有些阴影,潜意识里希望身边的所有人不要去。特别是出逃这些年来,除了些熟悉的客人外,他总共只有景暄这一个能称得上“朋友”的存在,就更不希望对方去了。景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而后他原地化成了黑雾,准备钻进墙壁里休息,像过去的许多日子那样。谢燃叫住了他:“诶——”景暄往回伸出头:“嗯?”“那个……”谢燃舔了舔自己的干涩的嘴唇,他好像也发现这句话有点没头没尾的,“这些花对我来说不是什么‘破花’,请不要再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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