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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洲接过,还挺喜欢牛奶散发出的甜味,“给我的?”盛言闻简单说,“我说怕你晚上认床睡不好,上次喝这蜂蜜牛奶不是有用吗?妈一听这话就给你弄了。”“这都十点多了。”时洲心下又涌起感动,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不应该让她这么麻烦的。”盛言闻挑眉,“泡杯牛奶的事能麻烦到哪里去?妈现在乐意着呢,还在朋友圈晒你给她抢到的钻戒订单。”时洲不想浪费长辈的好意,将温牛奶喝了个底朝天,“好了,我先去洗漱。”明天还要中插广告要拍摄,今晚也得早睡养精蓄锐。盛言闻颔首,“换洗衣物都已经在里面了,这个浴室留给你,我去楼下的客卧洗漱。”“好。”…时洲赶在十一点前上了床,收拾完毕的盛言闻正好从走了回来。四目相对。盛言闻主动走到了床右侧,“还要看手机吗?不看的话我关灯了?”经过这段时间的默认的同床而眠,时洲已经没了最开始的别扭劲,他给手机定了三个起床闹钟,这才侧躺了下去,“嗯,睡了。”房间内的灯一瞬熄灭。床右侧响起些许动静,没一会儿,盛言闻带着热意的胸膛就贴了上来。时洲哼声,“明天还有工作,你别想着得寸进尺。”盛言闻轻笑,温热的气息声贴在他的耳畔,“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这就警惕上了?”盛言闻不满足于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服软请求,“洲洲,别背对着我睡,转过来睡觉,好不好?”时洲还是侧身躺着,没动弹。他将被子往上拢了拢,试图隔绝这扰人心乱的蛊惑,“我要睡觉了。”盛言闻想着强制性将时洲掰扯过来,但想起这一天内‘得寸进尺’的次数太多,只怕会让对方不安、推远了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离。他只好忍下了这点控制欲,侧躺着贴着时洲休息,“睡吧,晚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各怀心事的两人睡意全无。时洲最终还是没能适应这个睡觉姿势,假借着‘迷迷糊糊’转身投入熟悉的怀抱。早有准备的盛言闻将他揽入怀中,满足压实了怀中人的被子,“早和你说了转过来睡,你偏不信。”时洲从喉中溢出一声软乎乎的哼声,嘴硬着装睡不回话。盛言闻一手拢着时洲的腰,一手触上他的额头摩挲助眠。时洲被他的抚摸弄得昏昏欲睡,脑海里走马观花般地回忆着今晚在盛家发生的一切,只觉得自己被梦想中的家庭爱意所包围。“盛言闻。”时洲喊得很轻。盛言闻同样低声应他,“嗯?”时洲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的家庭环境,带着几分向往和羡慕,“你爸妈都很好。”盛言闻哄着纠正,“洲洲,只要你愿意,他们也可以一直是你的爸妈。”《游戏人生》的录制已然过半,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如果在节目结束后,时洲依旧不愿意接受两人的婚姻关系,那盛言闻就要无条件地放手。盛言闻能感受到时洲对自己逐渐增加的依赖和亲近,但他还是怕‘意外’发生,怕时洲会像两年前一样离他而去。所以,他在抓紧一切时间、用尽一切方式去挽留时洲。盛言闻似有若无地蹭了蹭他的发丝,压着心底的那丝焦虑不愿开口。时洲不知道盛言闻的想法,只是安静合眼回忆着穿越至今的一切——最开始的他总想着,等到系统所谓的那个‘时间点’,一定要选择再回五年前。即便出了意外回不去,也得稳住初心继续搞事业。无论那种结果和计划,印象里是‘对家’的盛言闻都没有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对盛言闻的感情变了微妙。日常相处中产生的依赖取代了骨子里的好胜心,邓少炀的出场也让他有了微妙的醋味和占有欲,再到现在——盛言闻一边说着不着调的流氓话刺激他,一边却事无巨细地料理照顾着他。依赖成了习惯,习惯弥漫爱意。时洲突然可以理解五年前的‘自己’,全世界大概任谁都拒绝不了盛言闻这样的对象。时洲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像离不开盛言闻了。对方带给他的家庭归属感和安全感,是他以往从未有过的体会。等到了系统所说的那个‘时间节点’,他该怎么选呢?如果能重新回到《乱世》拍摄前,那个时期的盛言闻还会爱他吗?时洲越想越乱,只好寻找安全感般地往盛言闻的怀里缩了缩,“晚安。”有了夜色和怀抱的遮掩,盛言闻没能看清时洲的真实想法,他将怀中人圈得更紧了一些,温柔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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