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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来得匆忙,连落地窗的帘子都来不及合上。时洲起身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入眼的昏黑得仿佛能吞噬下这个世上所有的罪恶,只有船顶上转动的照明灯偶尔能在临近的水域投下一片波光。时洲想起晚宴前答应过南嘉要商量的事,后开因为盛言闻的身体不适而临时终止。要不趁着时间还早,找南嘉聊聊?思绪成型的那一刻,门铃响起。时洲诧异地望向紧闭的船舱门,他看着睡得不安稳的盛言闻,生怕门再次传来的门铃吵醒到对方,连忙走了过去。透过门上的可视猫眼,时洲看清了屋外站着的人。他只诧异了一瞬,面色冷淡地开门,“这么晚了,邓先生有何指教?”“……”邓少炀对上时洲算不上‘友好’的神情,卡壳,视线却不自觉地往屋内飘移。时洲侧身阻拦,声线重了点,“邓少炀?”“洲哥。”邓少炀有些不自然地开口,“盛老师好点了吗?”对盛言闻的称呼,不是刻意亲近的‘哥’,也不是寻常听惯的‘闻哥’,而是用了更礼貌也更疏离的‘盛老师’。说句实话,自从第二大期的直播打脸后,邓少炀几乎没再和盛言闻有接触,今晚的收官宴会,两人的座位也是隔得远远的,全程都没有一句交流。时洲眉梢并不明显地一挑,“言闻已经在休息了,多谢关心,但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多余的心思不要再有,不管是作为前合作同事,还是作为仰慕他的粉丝后背,这都不是你晚上十点可以敲门的理由。”时洲倚在门边,看似漫不经心地反问,“如果我不在,开门的人是言闻呢?”“……”邓少炀脸上的燥红顷刻浮现。时洲说话的语气并不重,但对比起之前在直播间隙的交锋,此时的他更加有了‘正牌恋人’的强大气场。视线简单的上下一扫,就让邓少炀生出无地自容的羞愧感。“不、不是!”邓少炀的喉结紧张滚动,说出实情,“洲哥,不,时洲老师,我其实是想来找你的,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一聊?”时洲回想起邓少炀初次见面时隐藏在笑容里的‘茶里茶气’,再瞧见他现在的紧张和局促,警惕心再起。“哦?聊什么?”“我只是不希望我们接下来的对话让盛老师听见,也……也不希望被其他嘉宾老师听见。”邓少炀显出为难,“时老师,求你了!”最后三个字,咬得格外响。时洲眉心微蹙,怕邓少炀吵醒还在不适状态的盛言闻,何况即便对方没来,他也打算出门找南嘉好好聊聊。思及此处,时洲往外走了两步,轻巧将房间门合上,“行了,到底要说什么?”邓少炀见时洲没有要跟自己再往外走的意思,犹豫片刻后还是原地鞠躬,带着歉意开了口,“时老师,我知道自己错了。”“不应该仗着自己的爱慕、借着拍摄的便利企图模糊和盛老师的关系距离,也不应该明知道他有家室还、还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时洲一愣,显然没料到内在高傲的邓少炀会接连一大段道歉。邓少炀的脸色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不安,他垂落在两侧的手攥了攥,按照自己所想继续保证。“以后无论是公开场合还是私下场合,我都会尽量避免和盛老师的交际,还请你们能原谅我之前不成熟的所作所为。”面对邓少炀分不清假意或者真心的道歉,时洲没有急着同意,也没泼冷水。他静静打量了好一会儿,试探性地反问,“邓少炀,你是因为那份录音的事情才和我道歉的吧?怕以后被抖搂出去,我再公开捶你?”一语中的。邓少炀被堵得无话可说,最终还是认下了,“是。”娱乐圈里上升期的明星,谁会不怕背上洗不掉的黑点?何况他惹上的是时洲和盛言闻这样的双顶流夫夫!从那日在小树林意外发现耳麦没关后,邓少炀就一直活在忐忑不安中,原先的他还寄希望于盛言闻能帮自己说说话,但后来才发现——盛言闻满心满眼都是时洲,后者想做的事情都不会阻拦。思来想去,邓少炀发觉自己只有道歉这一条路可以走,于是他才借着节目组收官拍摄的机会,向时洲抛出了这一番道歉。果然,有目的可言才像是邓少炀的本色。时洲勾唇戳破,“我听说,你傍上了赵彦青这棵大树?以他的势力,你还怕我这点威胁?”邓少炀脸上一僵,连忙否认,“没,我和赵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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