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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嘲笑道:“他这是活该,迟早的。我要是他,绝对不好意思和庄肴借钱,再说庄肴现在也没那个钱不是!”
花旗不了解庄肴到底有多少钱,不过他能感觉的到,庄肴现在也是非常时期,不似从前了。
“对了,过几天四月一,有想法没?”郭靖笑问道。
花旗继续埋头吃饭,咀嚼道:“四月一咋了?”
郭靖翻了个白眼:“愚人节啊,咱得想个法子折腾折腾哥。”
花旗一拍手:“我咋把这个忘了,交给我吧,到时候保准儿整到他。”
花旗在车队的这段时间,和郭靖也混熟了,没事儿就勾结在一起打扑克,花旗没钱,庄肴就在一旁支招,输了算庄肴的,赢了全部归花旗,这是个稳钻不赔的买卖。
吃过饭后,花旗跟郭靖回去的路上,郭靖边抽烟边说:“忘了问你了,晚上你住哪儿啊?”
花旗怔了怔:“还住哥那屋啊,咋了?”
“那能挤的下吗?”郭靖反问道。
“平时不都那么住的吗,有什么住不下的?”花旗疑惑道。
郭靖叼着烟说:“哟,你还不知道呢吧?”
“知道啥?”
“嗨,我以为哥会跟你说呢,孙元笑回来了,哥就是去火车站接他了。”
花旗愣了一下:“啊,就是他表弟对吧?”
“对,在外地上大学。”
花旗想了想:“那现在都四月份了,他不应该上课吗?而且他过年咋不回来?”
“他过年出去旅游了,现在回来是要回来办什么证件,我听哥是这么说的。”郭靖把烟头扔进了水里,笑道:“我都有一年多没看见过他了。”
“那他晚上要住宿舍吗?”
郭靖点点头:“差不多吧,他回家没地方住,他姥姥在他们家呢,没他的位置了。”郭靖率先一步进了车队,又对花旗说:“我忙去了,你回屋吧。”
花旗嗯了一声,独自一人回了宿舍。
孙元笑这个陌生的名字倒没在花旗心中停留多久,很快便被忘在脑后。花旗按照庄肴的嘱咐把宿舍收拾了,又把那条白色裤衩洗了挂在门口的衣绳上,回屋后他开了电视,百无聊赖的换着台。
下午很快便到来了,临近三四点左右,庄肴的车驶进了车队大院儿,花旗听到动静后跑到窗前看了两眼,庄肴开门下车,而另一旁跳出一个半大小伙子,穿了件咖色的毛衣,下面穿了条休闲裤,脚上踏着一双半矮不高的靴子。只见他眉开眼笑的和庄肴说着什么,不一会儿,两人拎着行李往宿舍这边走来。
花旗赶忙回到炕上,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看着电视。
门开了,一阵冷风过后,庄肴带着孙元笑进了门。
花旗有些局促,盘腿坐在炕上盯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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