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安静相处了半晌,夏徽音越来越困,她坐在地上,单手撑腮,眼皮子渐渐耸拉下来。直到顾锦嘉出声,她才猛然惊醒。“徽音,你身体可有哪处不适吗?”顾锦嘉问。夏徽音伸手捏了捏眉心,没有逞强,如实道,“确实有一点。”她凝视着自己肿的不行的左腕,轻声道,“我今日跳马车时,不小心扭到了左腕,本以为没什么大碍,可是它好像越来越肿了。”“而且,现在的精神也不太好。”“手腕扭到了?”顾锦嘉重复了一遍。“嗯。”顾锦嘉眉头拢起,“你衣裳都干了吗?”夏徽音摸上身上的里衣和架子上的外衣,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于是道,“都干了,我这就套上外衣。”夏徽音勉强撑着精神穿完外衣,而后道,“你可以转过来了。”闻言,顾锦嘉才转过去,他一转过去,便走近夏徽音,挽起她左腕的衣袖。入目一片红肿。他蹙眉凝神,“为何不早点同我说?”“你刚刚在忙,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想让你分心。”顾锦嘉不赞同的看她,“以后再发生这种事,要直接和我说。”夏徽音点头,“我知道了。”顾锦嘉见她精神不济,伸手探上她的额头去试温度,不烫。他稍稍放了心,凝着她红肿的手腕道,“我去外面摘些草药回来给你敷上,你可以歇一会儿。”“好。”夏徽音颔首应声。顾锦嘉转身去寻草药,夏徽音坐在地上屈膝抱腿,把脸枕在腿上,闭眼眯了过去。顾锦嘉摘草药回来后见到的便是这一幕,他放轻脚步,走到夏徽音身边,慢慢将捣碎的草药细心敷到她腕上。相伴感受到腕上的凉意,夏徽音缓缓睁开眼,她直起腰,顾锦嘉认真给她上药的模样便直直撞进她的眼帘。他小心将捣碎的药草轻轻敷到她红肿的腕上,神情柔和认真,恍若对待珍宝。一向黑沉的眸子里藏着对她的怜惜和担忧,褪去了平日里的沉冷。夏徽音怔怔的看着他,或许是因为人在脆弱无助之时,总是能够轻易铭记住他人给予自己的温柔。她看着顾锦嘉的神情动作,思及今日发生的一切,心里有块地方突然软了下来。她如今终于明白了安全感这三个字的奥义。顾锦嘉撕下一块干净的衣摆,动作极轻的帮夏徽音包扎好腕处,一抬头便瞧见了夏徽音怔怔看他的模样。他愣了一会,随后缓缓抬手抚上了夏徽音泛凉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圈。“怎么了?”他问。夏徽音难得的没有推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没,只是突然觉得你很好。”她看着他,轻声细语。闻言,顾锦嘉放在她脸上的手顿了片刻,缓声道,“徽音,我很欢喜你能对我说这句话。”也很欢喜,终于能在你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尽管只是一个极小的缩影。夏徽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垂眼暗暗揪了一下自己的衣摆,轻声问,“我们待会儿就启程么?”顾锦嘉敛起情绪,慢慢收回手,他转头去看渐暗的天色,低声道,“我内力暂封,如今天色将黑,我们今晚许是要在这个山洞歇一晚。”“等明日清晨再出去。”“徽音,你身体难受的厉害么?”夏徽音抬手撑上额头,“大体上还好,就是感觉脑袋有些昏沉,忍不住想睡,估计是落水受凉了。”希望她明天没事儿。顾锦嘉眉宇紧锁,观望四周,瞥到角落里堆着的干草时,心神一动。“你等会儿。”他对夏徽音说,而后起身去那边角落把干草抱了过来。他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干草铺好,同夏徽音道,“躺在这里好好歇息一晚吧。”“也好。”夏徽音顺从的走过去,她看着用干草垫得厚厚的一人席,转头看向顾锦嘉,“你把干草全垫给我了,那你呢?”顾锦嘉拿起一根长棍挑了下柴火,“我在旁边守着你,用不着干草。”夏徽音闻言转头,直接把他铺好的干草分了一半出来放到旁边铺好,并道,“我没有大碍,不用熬夜守着。”“你也好好歇一晚,明日才好赶路。”眼看夏徽音已经把分出来的那半干草铺好,顾锦嘉也不再多说,而是道,“好,我听你的。”“你先歇息,我再看会儿柴火。”夏徽音点头,“你记得早点歇息。”大抵是犯困加上精神不佳的原因,夏徽音侧身躺到干草上后,很快便睡熟了。顾锦嘉耳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眸光落在跳跃的火焰上,时不时挑动几下柴火,将火烧的极旺。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