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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凤娇坚持道:“当面道谢一下还是要的,贺东去哪了?”贺敏抿了抿唇,“他啊,有时候去上工,有时候上山帮我采药草,整天早出晚归的,最近好像是在上夜工吧。”大家都是同一生产队的,而且何凤娇她爹就是生产队队长,其实一问就知道贺东去哪上工了。所以也没必要跟何凤娇说谎。何凤娇:“所以,连姐姐你也不知道?”贺敏为难地笑了笑:“他这么大个人,总不能整日问前问后的。”“想来,都是我跟晨阳晨露拖累了他,不然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拼命,整天就想着怎样多赚点工分。”何凤娇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她还以为是贺敏在贺东面前说了些什么,才会让贺东躲着自己的,听她这话,感觉也不像是。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工,何凤娇看准了时机,走去她爹跟前,说:“爹,最近天气这么热,我让人去镇上买了点银耳,今晚熬个雪梨银耳汤给你。”何春生闻言,隐忍不住唇边的笑意,说:“说吧,有什么事想要爹帮你的,别整这一套有的没的。”虽然他这个闺女懒是懒了点,但嘴巴甜,还爱整点有的没有,虽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但总能讨他欢心。最近的天气确实炎热,有时候灌一壶水下去都解不了那种闷热的燥意。不过听何凤娇说今晚熬雪梨银耳糖水,还真有点期待。何凤娇听见何春生这话,心虚地捋了捋垂下来的发辫,问:“嗯,就是白日里天气太热了嘛,想问爹你有没有晚上的工可以……”何凤娇话还没说完,何春生便说:“晚上多危险,你一个姑娘家上什么夜工!”何凤娇嗔道:“那夏收那会儿我不是也守晒谷场了吗?那不也是晚上?又不是就一个人守,不还有其他的同志么?”说完,何凤娇打量着何春生的表情。随即便看到了他皱了皱眉,说:“夜工有是有,不过最近去的都是男同志,你一个女同志不方便。”何凤娇随意地问道:“哦?都有谁吗?”何春生全然没留意到何凤娇眼神中的狡黠,答道:“现在就何东升,何宝田,还有知青宿舍那几个人。”“哦对了,还有个贺东。”“哎,说起这贺东,也不知道他这样熬下去能不能顶得住,晚上去瓜田守一夜,刚刚还去了挖后山坑渠……”何凤娇听到何春生的话,心中慢慢泛起一层酸涩和心痛。贺东上了夜工,白天还去了挖渠?难怪见不着他,恐怕真的累得什么都不想管了吧?但却只是淡淡“哦”了一声,说:“这样啊,都是男同志,看来真的不方便。”何春生瞥了她一眼,说:“现在瓜田那些瓜都半生不熟的,也没几个人抢这份活干。还要熬夜不说,也没几个工分。等小暑过后,那些瓜差不多熟了,就多人抢这份活了,到时候爹再安排你去吧。”虽然守瓜田的活儿工分不多,但到瓜田守夜,那地里的甜瓜西瓜,除了不能外带,可以让守夜的同志吃。不少人冲着这田里的瓜,就算是工分少也愿意干。尤其是知青宿舍那些城里来的娃娃。如是想,何春生又想到了之前曾听闻的传闻,难不成他家凤娇真的喜欢知青宿舍那个沈清安?不然怎么会跟他打听瓜田守夜的事?这时,何凤娇笑嘻嘻道:“谢谢爹!”何春生看着何凤娇那俏皮的笑,忍不住又摆出副大队长的架势来,训道:“你一个姑娘家的,整日里想逃避劳动,以后谁愿意娶你?”何凤娇不知道怎么又扯到了谁愿意娶她的问题上,当即吐了吐舌头,溜了。当晚,何凤娇在李红梅的指导,真的熬夜一大股的银耳雪梨汤孝敬了何春生。何春生虽嘴里说着不爱吃这滑腻腻的东西,但最后还是吃了满满两大碗。李红梅笑道:“娇娇这孩子,越来越勤快了,上了一天工,居然还有这个心思给你熬糖水。”何春生心里甜滋滋的,比那糖水还要甜。虽说这是他用守瓜田的夜工换来的,但好歹也真的出自何凤娇的手。何凤娇见家里人都吃饱喝足,她帮何春生记录好上工的事宜之后,便随意找了个想透透气的借口往门外走去。去瓜田上夜工的时间在晚上十点半,何凤娇专门逮着这个时间点守在可以看到牛棚屋那门口的位置,就等着贺东出门去。正值夏夜,夜里繁星满天,何凤娇一抬头就能看到满天星河,那个她曾在西部人烟稀少才见得到的银河,此刻却清晰地映入了眼帘,震撼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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