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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归还袁家原先被查抄的家产外,袁父被追封为忠国公,自然也有赏赐,东西自然就比霍荣和霍榷还要多了。
赏赐把除了漱墨阁和岸汀,都填了个满满当当。
安置好赏赐后,在府里众人的引颈巴望下,终于等到霍荣和霍榷的归来。
一时镇远府内外,从大正门到仪门,二仪门到内仪门,一气开到底,迎接霍荣和霍榷。
街上看热闹的百姓,就见队列先头有鸣锣开道的,后头跟着吹打的,两匹高头大马之上,霍荣头戴金黄八梁,加笼巾貂蝉,立笔五折,四柱,香草五墒,前后四翅开张的玉蝉,左插雉尾的梁冠,身着滚青缘的赤罗上衣,下衣裳七幅同上衣色,蔽膝同是赤罗色但无青缘,革带佩玉等均为玉,这一身行头是大汉标准的公爵朝服。
霍榷为伯,除了梁冠为七梁,立笔二折,香草只二墒,前后为玳瑁蝉之外,整体同霍荣。
在霍荣和霍榷的骑马而过后,紧随而来的是一八抬翠盖朱缨的轿舆,轿帘密闭瞧不进里头,只但轿舆经过时,隐隐听闻孩童的声响,“哒噗,哒噗……”
到镇远府门前,霍荣率先下马,霍榷随后,后头跟着的轿舆却不落,一直抬进了正门,接着往西去,直到寿春堂的垂花门前方落下。
霍夫人领着霍榛、宋凤兰在寿春堂的穿堂迎。
今日镇远府大喜,可却不见霍杙,自然有好事者探问的,才知霍杙伤重,起不得身了,都诧异谁敢伤的他,只是没人再敢回话了。
霍夫人就见垂花门外停了轿,知道是袁瑶回来了,在轿帘掀开之时,以为会是袁瑶先出来,不是却是一个被抱着的,身着正三品朝服的小团子先出了来,接着才是低头钻出的袁瑶。
大汉公侯伯世子,一律按正三品制。
所以佑哥儿这一身朝服,虽都缩小了尺寸,却不得了,同是赤色青缘的上衣下裳,蔽膝、绶、大帶、革帶、珮玉,就是白袜黑履,都是齐备的,就是戴的金黄五梁进贤冠,也是精致无遗的。
只是进贤冠是以金簪固定的,佑哥儿没头发就一光脑门,可想而知无法固定。
佑哥儿又是个好动,一时拧头看这处,一时转头那处,没个安分时,就让那戴不牢的进贤冠,随着他的小脑袋,在脑门上团团转。
帽子戴得不舒服,佑哥儿就会老去拽,袁瑶就怕他把自己的给勒着,忙得袁瑶都快腾不出手去抱他了。
这时霍荣和霍榷也到了,霍荣瞧见孙子欢喜得不得了,拍拍手,“佑哥儿,爷爷在这呢。”
佑哥儿猛地一回头,进贤冠就往前头倒了,一时挡住了眼睛,佑哥儿又是嗷嗷大叫,又是生拉硬拽,又是蹬腿的,闹得袁瑶险些抱不住他。
霍榷连忙上前接过儿子,袁瑶这才得了空去扶正佑哥儿的帽子。
霍荣却道:“回家了,还戴这些个劳什子做什么,摘了摘了,没瞧见我孙子难受吗?”
袁瑶把佑哥儿的进贤冠一摘,佑哥儿就赶紧用肉呼呼的小手就往光脑门上搓,“哦哦。”
虽不喜欢戴那进贤冠,可耐不住佑哥儿喜欢那金黄色,见袁瑶把帽子拿手上,他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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