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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霍杙一听宋凤兰那话,越发气了,指着宋凤兰道:“你嫌还不够丢脸的,还要告二房去,让他们瞧笑话吗?”说到最后,霍杙那是一个磨牙切齿的。
就在他们说话,身后霍榷带着一队侍卫从威震府的方向而来,来势汹汹的。
霍杙瞧见了,只觉着面上越发的不堪了。
谁瞧见他霍杙这副狼狈样,都不及霍榷的,且霍榷还带了一队侍卫来,这要做什么?是怕他不走,也来赶的?痛打他这落水狗吗?
等霍榷由远近来,霍杙早就满面的涨红,向霍榷喝道:“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的长兄……”
只见霍榷脚下不停,忽地就从霍杙面前而过,奔镇远府而去,让霍杙那些强作脸面的话只吐了一半,一半哽在了喉咙眼上了。
宋凤兰也是震惊不已地望着霍榷,道:“二叔这来势不对吧。”
才说完,霍榷的侍卫就开始砸门了。
按世人看来,得多忤逆不孝才敢公然砸父母的家门。
路人也惊诧不已的,他们虽不知道领头砸门的是什么人,但他们知道这里可是镇远府的地盘,却有人敢公然砸门。
在起先的惊讶过后,霍杙恢复了过来,冷笑道:“霍榷,别以为我被赶了出来,你便有了机会。公爷不愿见你,就是对你的态度,你还死皮赖脸的,小心我明儿就参你个忤逆大不孝。”
霍榷只回头瞥了霍杙一眼,又面朝里了,道:“都要出大事儿了,你还有功夫在这一心一计的计较得失,顾影自怜,幸灾乐祸的。要参你只管去,反正你也早有不睦兄弟的名声了,我也不怕在朝堂之上同你一辩高低。”
霍杙被霍榷说得哑口无言,又羞又怒的。
“果然是出事儿了。”宋凤兰道。
霍杙却是不信的,“我们这样的人家,都快顶天了,谁敢拿我们家如何,还能出什么事儿的。”
宋凤兰却比霍杙清明多了,“正是快顶天了,才要出事的,而且是大事儿。”罢了,宋凤兰又压低了声音,“功高震主,你当真没人忌惮?”
霍杙登时呼吸一窒,少时又大惊失色地呼妻唤妾地上车马,恨不得此时就能插翅远离此地的。
可越是慌忙,越是出错,就见霍杙那些那些个侍妾不是你踩了我的衣裙,就是我绊到了你的披帛,摔成一堆,乱做一团的。
就是霍杙也几番踩不准马腹下的马镫,险些当场摔了个面朝下。
这时,镇远府的大门开了,霍荣手持家法从里头出来,大喝一声,“这是要做什么?”
霍榷和他侍卫立时住了手。
外头的霍杙亦不敢动了,一脚踩马镫,半身趴马背上,姿态十分滑稽。
霍榷今儿敢来砸门,就不怕霍荣的一顿的鞭子。霍榷上前一步跪下,道:“公爷,儿子们虽无大用,可到底还知养育之恩,没有干瞧着父母长辈身陷囫囵劫难的道理。”
霍荣看看跪在跟前的二儿子,又看看马背上的大儿子,这一气叹息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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