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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肋差就只有刀柄和刀鞘,其实并没有刀身。
倏尔,韩束又伸手去取出刀鞘,拎着刀鞘末端,不知想从里头倒什么出来。
花羡鱼正要问韩束在做什么,就见果然有小卷被锈色浸染多年的布条被倒了出来。
韩束丢开刀鞘,捡起那小卷子,喃喃道:“果然这是用来传信的。”
花羡鱼不懂,只来回地看小卷子和韩束。
韩束小心将小卷子展开,所幸这肋差是密封的,除了被锈色浸染了外层,里头倒没霉渍的痕迹。
花羡鱼凑过去一看,一字都没看懂,因上头全是倭国的文字,道:“怎么办?”
韩束蹙眉思忖了须臾后,道:“拿纸笔来,抄一份,让青云带出去寻人解译才好。”
花羡鱼起身去端来笔墨纸砚。
韩束一点一画地仿抄了一份后,将东西藏在潘青云所送来的那只锦匣隔层里,最后再寻思个缘故明儿把潘青云再请了来,这一夜才再无别的话了。
只说到了次日,不待花羡鱼打发人去请来潘青云,潘青云就自己来。
因事关重大,韩束强撑着身子到外书房去见了潘青云。
也是等韩束回来,花羡鱼才知道那个被俘的倭寇,受不住毒瘾的发作,死了。
而那份倭文的密信,自然已平安交到潘青云手里了。
韩束只剩下等信儿和赶紧养好伤的事儿了。
这一等,就到了韩涵出嫁日子。
其实在韩涵待嫁这数月来,韩涵被秦夫人禁管在初透阁并非真死心待嫁了。
三不五时的,想方设法让人带信给裕郡王长子徐司。
这种事情花羡鱼自然是不好管的,不论是睁一眼闭一眼当作不知道,还是拿了证据去告诉秦夫人的,她花羡鱼都不得好。
前者若让人知道了,她花羡鱼为当家奶奶,逃不过一个失察的罪名。
而后者,女儿和人外通款曲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明晃晃地拿着证据去回秦夫人,岂不是有打秦夫人脸面之嫌的。
所以花羡鱼干脆当不知道,只让人假意引秦夫人去留心,让秦夫人自己察觉韩涵的不妥,这才躲了过去,没闹到她身上来。
十一月二十九,裕郡王府和将军府皆披红挂彩。
花羡鱼一面主持里外,一面应酬往来的亲戚,忙得脚打后脑勺却也不敢马虎,还要分出神来留心韩涵,唯恐韩涵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来。
果然,眼看吉时将至,王府的人来迎亲了,有人悄然来回花羡鱼,韩涵竟然逼着她的丫头绿荫假扮成新娘,代她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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