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缨差点一个仰倒,恨不能敲醒陆柔嘉,“她一个闺阁之女,此前与你并无半分交情,今日竟敢贸然上门与你说这些,本就是大大的不合规矩,且你怎么不想,你父亲去退婚,必定是当着长清侯夫妇的面说的这些私话,她一个别家女儿,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陆柔嘉眼皮一跳,“是崔世子说的?”
秦缨道:“无论是谁说的,但她打听到了,还来登门说项,这本就是她的心机所在,你可莫要傻傻信了她的话,至于长清侯登门,你也听到了,是因陛下叱骂了崔慕之。”
陆柔嘉落在膝头的指节微攥,点头道:“我明白,父亲虽未一口回绝,却也是犹豫的,并且此前我们退过婚,若再促成婚事,难保长清侯府心底未留下芥蒂。”
见她家能想到这一层,秦缨总算松出口气,等马车一路向北入了长春坊,便近了卢国公府,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马车刚停在国公府外,云竹便喊道:“小姐晕倒了,快去把嬷嬷喊来——”
门房听见这话皆是大惊,连忙去喊人,云竹这时又叫来两个小厮,似乎是令他们请大夫,等秦缨和陆柔嘉下马车,便见两个膀大腰粗的嬷嬷从府内行出,上马车将卢月凝抱了下来,秦缨和陆柔嘉这才跟着入了府门。
长春坊在安政坊以东,可谓寸土寸金,卢国公府坐落在坊间以北,是一处五进的大宅院,府内亭台楼阁精巧贵胄,园景亦秀美如画,两个嬷嬷抱着卢月凝一路往内宅去,秦缨和卢月凝也随行在后,待路过一处院墙格外高的小院之时,能听见院内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又绕过两处花圃,方才到了卢月凝的居所。
嬷嬷将卢月凝抱进了内室,秦缨和陆柔嘉则等在前堂,打眼四看,便见这厅阁布置的颇有静雅禅意,无论是摆件还是帷幔,皆以秀雅色淡为主,墙角鹤首香炉里烟气已消,但整个厅堂都萦绕着一股子沉静甘甜的檀香气味,墙上挂着的书画也大都写着佛偈,任是谁来此一瞧,都能看出卢月凝的向佛之心。
云竹命人上了茶也进了内室,这厅堂内只剩下秦缨和陆柔嘉,她二人静静等着消息,没多时,外间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子之声。
“凝儿好端端怎会晕倒?”
话音落下,一蓝袍男子进了门,来人正是卢国公世子卢瓒,看到秦缨和陆柔嘉在此,卢瓒一惊,“你们怎么在此?”
陆柔嘉抱歉地道:“今日卢姑娘到我们医馆找我说话,要走的时候不知怎么忽然晕倒了,刚好县主当时也在场,便一起送她回来。”
“她找你说话?”卢瓒满面狐疑,“你们应该不认识吧,好端端的,她找你做什么?她的病近来已经好转,你们说了什么,激的她晕了过去?”
陆柔嘉被问的心中一紧,秦缨却泰然道:“说了什么,等你妹妹醒了你去问她,你说得对,她和柔嘉此前并不认识,今日她上门,柔嘉也意外极了,她和柔嘉说话,她的侍婢一直在旁听着,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也不知怎么忽然就晕了。”
卢瓒在上个月忠远伯府的案子公审时才和秦缨打过照面,当时便觉秦缨与从前大为不同,后来窦氏的案子也传的纷纷扬扬,都说如今的云阳县主能入仕为官了,他半信半疑,此刻一看秦缨,却觉她比上个月更要气势凛然。
她这话是明摆着问他不会想讹人吧?
卢瓒将眼底质疑收敛了三分,又去问外面的小厮,“大夫请了吗?”
小厮道:“已经去请常给小姐看病的林大夫了。”
卢瓒点头,又问道:“二叔呢?他早上不是回来了?”
小厮闻言面色微苦,“二老爷早上回来,是因为他最爱的那只鹦鹉病了,回来找老赵给看病,老赵看了之后,二老爷又走了,应该是又回庄子上去了。”
卢瓒摇了摇头,“罢了,我在这候着吧。”
听着这对话,秦缨和陆柔嘉不由对视了一眼,卢国公府乃是如今的卢国公卢炴当家,卢家虽是世袭的国公爵位,但卢家几代都未出杰才,以至他们在朝中声望远远不及郑氏和崔氏,卢炴如今在礼部,也只领侍郎之位,而这位卢家的二老爷卢旭年轻时还有几分才名,可自从卢月凝的母亲病逝,此人便在打击之下彻底沦为纨绔闲人。
早些年听闻卢旭爱花,为此专门开辟了一处庄园养花,后来又爱上了瓷器,又去城外买了一处瓷窑亲自烧瓷,如今听小厮所言,可想而知卢旭又爱上养鸟了。
如此一想,秦缨不禁想到了父亲秦璋,同样都在妻子亡故之后备受打击,也同样都远离了朝堂,只不过和卢旭比起来,秦璋就要显得清心寡欲多了。
见秦缨和陆柔嘉不语,卢瓒道:“我父亲如今还在礼部衙门,等大夫来了先看看,最好是无大碍……”
他话还未说完,云竹从里面走了出来,“世子,县主,陆姑娘,我们小姐醒了,请你们进去说话。”
陆柔嘉一喜,秦缨和卢瓒也都松了口气。
等三人进了内室,便见卢月凝散了发髻,披着一件外袍靠坐在榻上,鸦羽一般的墨发垂在颊侧,衬得她小脸愈发苍白无血色,见三人进来,她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快请坐——”
三人在各处落座,陆柔嘉问道:“你怎么样了?”
卢月凝虚弱地笑笑,“没什么大碍,一定吓到你和县主了,我这病时好时坏,有时候莫名其妙就晕了,回来吃一丸早前配好的药便无大碍,辛苦你们送我回来。”
陆柔嘉道:“不辛苦,你在我们医馆晕倒,我自然不能放着你不管,见你无碍便好。”
卢瓒在旁道:“凝儿,你好端端的怎么去了陆家的医馆?”
卢月凝叹了口气,眉眼间又覆上愁绪,“我是去找陆姑娘说话的,没想到出了意外,哥哥不必担心,此事也莫要告诉大伯和父亲,免得他们挂怀。”
卢瓒道:“父亲还未回府,二叔的话……早间回来了一次,这会儿又走了,你若无碍,也不派人去告诉他了,反正他也不管这些事。”
卢月凝表情暗了暗,又看着陆柔嘉和秦缨苦涩一笑,“让你们见笑了,我父亲去岁开始喜欢上了养鸟,去哪里都要带着喜欢的鸟儿,像将鸟儿当做了儿女似的,平日里也很少回府,我寻常见大伯都比见父亲来得多,我从前吃斋念佛,也极少出门与贵女们走动,京中连个朋友也无,陆姑娘和县主,还是头次入我闺房的客人。”
她本就是一副病容,此刻凄然道明此情,便是秦缨和陆柔嘉都觉怜惜,想她早年没了生母,后来父亲又对她不管不问,纵然是国公府千金玉贵的小姐,却连个闺中密友也无,也实在叫人觉得同情。
陆柔嘉便道:“卢姑娘若不嫌弃,可常来寻我说话。”
卢月凝闻言满足笑开,眼底星星点点波澜,像很感激似的,“那太好了,今日我本想命人送帖子去陆府的,可听下人说陆姑娘这几日常去医馆,便干脆去医馆寻你。”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