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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弄出了好大的动静,平昌伯府外有许多人冒着雨围着看热闹。
平昌伯黑着脸看着府门外跪在雨里的哭泣的娇弱母子,他都不用去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那哭泣的孩子和吴仁徽长得非常像,几乎像了八成。
“把人带进来!跪在外面像什么样子!”他斥道。
刘琼带着儿子跪在正堂上,平昌伯和吕希乐脸色都不怎么好。
“你说你是我儿子养在外面的外室,这孩子也是我儿子的,可有什么证据?你要知道,污蔑伯府公子,可是要入牢狱的!”平昌伯沉声喝道。
“妾自是有证据的,”刘琼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是公子给妾的玉佩,公子说这是他自小就戴着的,送与妾表意情长,妾自跟了公子后就住在东郊的庄子上,孩子出生时公子也在,妾若有一句虚言,必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到那玉佩,平昌伯和吕希乐俱是心下一沉,吴仁徽自小佩戴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不认得?
平昌伯看了吕希乐一眼,吕希乐会意,开口道:“虽有这玉佩,也不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如今徽儿昏迷,不能证实你说的话,伯府必须要一一查证。”
“妾知晓,妾保证说的都是真话,伯爷、夫人尽管去查,只是,妾为公子所救,亦倾心于公子,还请伯爷、夫人允妾与子看望公子!”刘琼狠狠叩地,她身边的幼子看娘磕头,他也跟着磕了个头。
平昌伯却是拒绝了:“如今你和这孩子身份存疑,待证实你的话之前,你们不能看望徽儿,更不能踏出伯府。”
刘琼哭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妾明白。”
吕希乐心里有些惊奇,天启城人多杂事也多,她也见过外室上门闹,哪个不是闹翻了天,她还准备着打一番硬仗呢,谁知这个这么识情趣的。
就这样,刘琼和那孩子被软禁在了伯府内,等待伯府查证。
事情闹得大,平昌伯再是愤怒却也没有虐待刘琼母子,毕竟那可是疑似他的孙子啊。
平昌伯府三公子的外室带外室子上门跪求照顾三公子的消息如插了翅膀般飞遍了天启城。
叶府叶雨佳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怒气冲冲地将房间里能砸的全砸了。
那孩子都三岁了!
可她怀孕了!才刚刚一个月!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厌恶的看着身上的痘疮,因为这个孩子,她连药都不能用,她曾多期盼怀上孩子嫁入伯府,现在就有多恶心这个孩子。
可这个孩子她不能打掉,她出身官员之家,哪是那个低贱的外室能比的?!她就不信伯府会不选她而选那个外室!
至于那个外室子,呵,一个孩子,可脆弱着呢。
郑怡失踪
平昌伯府的这场大戏可叫人看足了笑话,连身在太学人缘颇好的吴仁彦都受到了波及。
这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郑怡今日和董歆瑜学了琴法后,在回家的路上却连人带马车都不见了,在郑家等女儿的胡姨娘左等右等等不来女儿,眼见着天都要黑了,她就派人去太师府找人,却被告知郑怡早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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