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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沉舟太累了,睡得香甜,平坦柔软的前胸抵着他的手臂,暖热的鼻息渐渐渗透衣衫,烫得他心如鼓擂。想他年方十八就给人当娘,这经历着实挺刺激。那一声“娘”听得清楚,可后面还有几个含糊的字,却不是十分真切,听着像是——儿已……他扯被子过来盖住两人,有了暖意,身边便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他想着,被泾渭分明地剖成了白天和黑夜。清醒的白天里,自信从容,倨傲冷漠,仿佛人人都不过是他指间的一颗棋子。到了昏睡的夜晚,坚硬的铠甲在不自知中纷纷掉落,里面露出的,不过是一个眼睛湿漉漉、鼻尖也湿漉漉的小狐狸,连甩甩尾巴都是娇憨。惹人怜爱得很。天色已经逐渐黑下来,他们在这里不知躺了多久,没有他的吩咐,下人们不敢进来点灯。这黑暗给了他勇气,缓慢抬手,在头顶停顿片刻,轻轻落在柔软的乌发上,细腻微凉,说不出的舒适。手下的人没有动,他便大着胆子渐渐向下,指肚落在脸上,摸到了凸凹不平的交错伤痕。虽然去年就已经取了脓水出来,没有足够好的药跟着,总不可能就这么下去的。他的手指在这疤痕上流连不去。有林管事在,问出来龙去脉是很简单的,可他一直没有去问,仿佛刻意不去了解从前发生的事。如今摸着这疤痕,才发觉他是怕自己替人难过。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他把这个人跟曲沉舟看做一个人。有时会庆幸那些发生在曲沉舟身上的屈辱折磨,不是这个人经历的,有时想象这人有曲沉舟的全部记忆,又怕从这记忆里体会那些曾经的痛苦。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意识在胡思乱想中渐渐模糊,有人在对他说着话,声音艰涩,像是每吐出一个字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后天辰时前……在拈花铺子那里……”“好,我去等你,”他听到自己焦虑满怀的声音:“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怎么出这么多汗?”那人不回答,用力地推他,他像是站在台阶上,被一把推得向后仰倒。柳重明猛地哆嗦一下,一瞬间腾空的感觉后,屁股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上半身及时趴在床上,双手向床上一捞。然后他心里叫了声不好,床上的人被他拖得滑了一下,在月色朦胧的光亮中蓦地睁开一双辰星似的眼睛,一眼看到他半趴在纱笼里。醒来的曲沉舟又变成了那个疏离的人。不知是不是柳重明的错觉,他觉得现在的曲沉舟似乎比平日距离他远了。就像是已经在路边喂熟了的流浪猫,忽然有天不知什么缘故,又重新对他警惕起来,转身就走,甚至不给他一点挽回的机会。“你……今天下午晕倒了。”他尽力把声音放轻柔,担心因为自己擅自上了床,让对方想起从前什么不好的事。曲沉舟看着他,半晌,不做声地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他妈的,又来了!柳重明在心中骂了一声。他真是讨厌曲沉舟这个动不动就闷声不响的臭毛病,眼下却又开不了重口,只能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正要回里间,又从袖子里取了东西出来。那是回来路上见到的一枚木簪,样式简单,弧线优美犀利,让他觉得有点像这个柔软又带着锋芒的人,就买下来。可直到他将木簪放在枕头边,说了一句“你好好睡”,直到他退得快到围屏了,那人也没有转身,像是已经睡着了。他悻悻然离开,没见到曲沉舟过了很久才微微扭头,将那枚木簪捏在手心里,倒头睡去。“别闹了。”丹琅挽着头发,玩笑似地把身后的人推了一下,那人笑嘻嘻地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不放手。“这么早就要回去?重明给你定规矩了?本王还没玩够呢。”丹琅双颊上的酡红未消,嗔怪地瞧他:“王爷若是玩够了,奴还有命出这个门吗?”宁王轻声笑:“还不是因为重明没喂饱你,你不瞧你刚刚饿的样子?”丹琅不依不饶抱怨了几句,便对着镜子飞快地傅粉描眉,又从怀里掏出一盒口脂,在唇上点了点。宁王将他翻过身来,掌着他脑后,舔咬走了唇上的口脂。“王爷!”丹琅嗔怒:“今儿我可不敢耽搁,一会儿有人来接我回去呢。”“不就是跟着你的那两个侍卫么,本王已经让人引他们去外面走一圈,掐着时间回来呢,怕什么。”“不是他们,是世子房里那个。”丹琅不想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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